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自然人,同时也都是一个社会人。做为自然人,我们要的是自由;做为社会人,我们寻的是自在。自由说的是在属于我们自己的私人空间范围内的主导权;自在谈的是我们的归属权,本质上是我们被主导的权力,被主导的权力的实质内核是我们被关心和被爱护的权力。
自由与自在的另一种书写手法就是我们的民主与集中。民主集中谈的是我们自己来选择我们自己的归属。民主集中了之后的我们就是一家人,做为家人,我们就应该得到家人的待遇,如果,我们得不到家人的待遇,那我们的集中也就失去了意义,我们的民主也就失去了价值。
我们能不能被集中在一个集体当中成为其中的一员,我们能不能被大家所认同认可成为它们当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份,我们能不能寻找到我们真正的归属与分类,这是我们做为一个自然人存在的社会条件。
自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们做为一个自然人的权力;自在是我们做为一个社会人存在的前题与条件,也是我们做为一个自然人存在的根本和理由,也就是,如果我们活的不自在,那我们就没有前题与条件来表达自由、就根本没有理由活出自由。
事实上,脱离了集中的民主就是假民主,假民主就是假自由,假自由就是表面上自由而实质上并不自由。没有集中的民主实质上就是一堆人的争吵;不讲前题不谈条件的自由就是盲人摸象一样的无休止的争论。
集中的本质就是在为我们的自由在谈前题讲条件找理由。鱼的自由是在水里,鸟的自由是在天上。鱼儿离开了水,鸟儿离开了天,就会找不着自由。如果我们没有民主之后的集中归属,没有集中归属之后的具体分类,我们就找不见我们的存在空间,就看不见我们的存在理由,连自己的存在空间与理由都找不见还谈什么自由。
圈地运动让我们获得了自由,然而,我们却失去了土地、失去了我们存在的空间。我们被迫进了工厂、主动钻进了企业。企业是别人的企业,工厂也不是我们的工厂。我们表面上有了归属,实质上根本就没有找到有了归属的那种感觉,我们都只是某个企业或者某个工厂里面匆匆忙忙的一个过客。
做为一个社会人却没能得到一个社会人最基本的待遇,我们越来越享受不到别人对我们的尊重与尊敬,无论我们多么的努力工作与学习,最终,我们只是做为一个自然人而孤独寂寞的存在着,我们所最后得到的社会待遇依然是一个自然人的社会待遇。
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是中国人或者美国人。中国、美国就是我们的归属,人,是我们大的归属。中国的河南、美国的加州就是我们有了归属之后的具体归类。有了中国、美国与河南、加州这些个定语对我们人这个前题的条件约束,我们就有了大的归属之后的具体归类,有了归属与归类,我们就有了安全感、就有了存在下去的理由,就有了被保护被关爱的一种自在感。
条件约束实质上是对我们的一种保护,它是在将我们圈起来并嘱咐我们不要跃境也不要过线,跃了境过了线,就超出了或者不再是我们的归属范围,不是我们的归属就不会对我们来关心与爱护,事实上,我们只能被我们的归属所保护所关爱,别人的归属并不能对我们进行切实的保护与关爱。我们是鱼离开了水,我们是鸟掉在了地上,就很难得到有效的关爱与保护。
当然,在我们的地盘上、在我们的领域里、在我们的私人空间范围内,我们却做不了主就是不自由,实质上,约束过度就是不自由,当然,没有约束,我们根本就没有理由或者根本就没有前题与条件来谈什么自由。
本质上,没有约束就根本形不成自我,形不成自我的本质是一片混沌。混沌里面的自由就是绝对的自由,绝对的自由就是没有自我的自由,连自己都找不着了还需要来谈什么自由吗?
实质上,我们所一整天追求的自由,是在追求越来越大的自在,是在要求越来越少的约束。自在大了,也就是我们的归属范围大了,那对我们的约束就会相对的减少。
比如,做为台湾人,老早是不能来大陆的,做为大陆人,老早也是不能到台湾去的,然而,在中华民族的大背景下、在同是炎黄子孙的大旗下,我们海峡两岸的人民又找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一个更大的归属,如今,我们已经可以自由的来往于大陆与台湾之间了。
我们所追求的自由,事实上是在我们做为一个社会人的保护下的那个自然人的自由,也是在追求我们私人空间里面的自我主导权。在公共场合,我们所追求的是自在,追求的是别人对我们的尊重与尊敬,追求的是我们被大家的认同与认可、被我们社会所接受成社会人的自在感。
事实上,无论我们追求自由还是自在,我们最终所追求的都是自我的存在。自由只是自我存在的前题,自在是自我存在的条件,自我的存在不能没有前题,也不能没有条件。
做为社会人,我们活的是价值;做为自然人,我们存在的是意义。我们存在的意义,社会是看不见的,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社会是不清楚的,我们的社会所清楚的是我们每个人必须要竞争上岗。
竞争有主动竞争与被动竞争,主动竞争是自我介绍,被动竞争是别人推荐。推荐我们的人,不是我们的爱人就是我们的情人。爱人的推荐就是推举,情人的推荐就是选举。我们的爱人侧重于对我们的推,我们的情人侧重于对我们的选。推选出来的是我们的干部,被我们大家举起来的是我们的领袖,这里面说的正是我们在找到了我们大的归属之后的具体的对我们的分类。
我们的竞争实质上就是在为我们做出大的归类与具体的归属。竞争上岗就是要选择出强者,只有强者才能为我们的社会在某一个方面更好的撑起一片蓝天。我们的弱者只能参与一些强者周围、外围的服务工作,也就是做一些对外的交流宣传工作,更就是它们承担的是我们与我们外面世界的联系工作。
能够将不同的事物关联起来的一定是我们的相同之处, 能够将我们各个方面的高手联系在一起进行互利合作的是弱者,弱者所承担的永远都是我们的服务工作,说的好听一点就是谐调与平衡的工作,说的强硬一点就是管理工作。
我们人类并不是强者,而是完完全全、切切实实弱者的化身。因为我们是弱者,地球的管理工作就由我们人类来完成。我们人类没有像野草那样死了一回又一回的生命力,也没有猎狗那样的嘶咬力,更没有猎豹的奔跑速度,也没有骆驼的耐力,就连绵羊的温顺我们也还是不具备。我们人类无论在那一方面都不及动物或植物,甚至表现的极差。
因为我们是弱者,我们只能为强者来服务,只能为地球来看家护院,更就是,我们只能做一些管理动物、谐调植物、平衡自然,也就是保护它们的外围工作。
我们的弱者只所以具备谐调平衡这项管理工作的特质,就是因为它们从各个竞技场上败下阵来之后,能够做到对各个竞技场的了解,进而理解,从而能综合运用。
我们的强者在寻找自己的社会坐标时会主动出击,弱者只会被动承担。强者会特别突显其长处以体现自己对社会的价值,弱者没有长处,它们只会默默奉献。事实上,没有各个方面的高手,我们就找不着自由,没有弱者大胸怀的包容与关爱,我们就找不着自在。
强者生产,弱者服务;强者办的是事,弱者做的是人。我们每个人在爱人面前就是弱者,在情人面前就是强者;在情人面前我们要办事,在爱人面前我们要做人。本质上,强者并不强,弱者并不弱,强弱只是分工,我们要的是合作。
做人要讲大小,办事要讲好坏。没大没小做不好人,没强没弱办不好事。先做人后办事,先谈情后讲爱。只有大情才能弹奏出大爱,只有大爱才能照顾到我们那些个小爱。办不好事是我们没有做好人,做好了人就一定能办好事。
强者生存,弱者消失,这是自然的法则。我们的弱者在一个地方由于竞争失败而消失,它一定会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弱肉强食是我们的生存规则,然而,现实存在中的真实景象,往往会被我们人的主观色彩所调配的不真实。
事实上,没有了羊的野草会存在,没有了狼的羊群也会存在;没有了狼的羊群会泛滥成灾,没有了羊群的野草的生命力会一天不如一天。我们且不论谁是强者谁是弱者,我们首先需要弄明白的是,我们的“吃”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本质上,我们所看到的“吃”所代表的是一种管理,当然,也是一种自我的服务。
动物世界中有大动物对小动物的“吃”,我们人类社会中也有大人对小人的“吃”,这里所不同的是,动物们的“吃”用的是嘴巴,而我们人类中的“吃”不仅用嘴巴还要用眼睛。动物们对吃下去的东西的消化用的是胃,而我们人类对我们吃下去的东西的消化不仅要用胃,过多的时候用的是我们的脑袋。
强者生存,弱者消失,这里的消失并不是灭亡,而是换了一种存在的身份。本质上,一个主体只有自己存在的理由或者根据不存在了之后的自我消失,另外的主体是没有权力,也没有能力来真正消灭另一个主体的。
我们可以杀死病毒,但永远制止不了病毒的存在。我们可以避免一个事物存在的根据和理由的出现,但我们永远也不能抹杀一个事物存在的根据和理由。
我们每个人存在的理由可以千差万别,但我们存在的根据都是从一个地方被捆绑了之后成长起来的。杀死消灭敌人的做法,本质上,就是在挖我们自己的主坟,当然,如果敌人咬住了我们的大腿不让我们躲避,那就只能证明,此时的敌人正在丢失其存在的根据和理由,我们已经成了其存在的最后一根稻草。坏死的脚指头,虽然心疼,但从大局、从经济的角度考虑还是应该砍掉。
杀死敌人已经违背了趋利避害的自然原则,杀死敌人的唯一办法就是将其变成朋友,暂且还成不了朋友的敌人,我们只能避让。敌人不能成为朋友,是我们的发展还不到位。发展的根本就是要让敌人变成朋友。
所谓杀死消灭了敌人,本质上,只是我们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的愚蠢说法。我们只能战胜敌人让敌人俯首成臣的来为我们服务,绝没有可能从根本上消灭杀死敌人。战胜敌人的本质就是要求我们从根本上来认识我们的敌人,让它再有七十二般变化也本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这里的手撑心就是我们做为一个社会人的社会归属,七十二般变化的尽情使展就是我们做为一个自然人的自由。归属谈的是自在,自由谈的是归宿。我们的归宿讲的是爱,我们的归属谈的是情。情有所向、爱有所归就是我们一直都在寻找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