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这一概念究竟该怎样理解、如何定义,似乎跟我们普通的一般老百姓没什么关系,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一个概念的背后反映的是我们的思想、体现的是我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我们对客观世界认识水平的不到位所酝酿出来的我们的思想,将引领我们做出错误的行为、产生不良的后果。
经济这一概念,如果理解上产生了失误、或者偏离了其本质的定义就会显的狭隘与偏极、乃至最后的模糊不清,这将直接引领我们的社会走上混乱的征程。
经济是一个极具涵盖力与深度的大概念,也可以说,我们生活中的不幸完全是一种不经济的表现。事实上,经济是我们在一定前题与条件下,做人处事所追求的一种完美过程与最好结果的一种思想。如果一件事情的发生或者一个物件的产生的前题与条件比较充分,也就是我们存在的根据与理由比较充足,那我们就是经济状况良好。
事实上,在一定前题与条件下的完美就是最好,经济状况不良的完美也是最好。本质上,不讲前题不谈条件的经济就无从谈起,当然,充分的前题与不充足的条件、或者充足的条件与不充分的前题合在一起说出来的都是不经济。
经济本质上谈的不是好坏、也不是多少,而是匹不匹配的问题。匹配了就是经济,不匹配就是不经济。不经济就是这里多一块那里少一块,多了浪费,少了就是不足。
经济根本上说的是平衡,再住大里说,就是谐调,我们的社会谐调平衡了就是经济,不谐调、不平衡的我们的社会就是不经济。
今天的我们的社会所特别强调的“发展经济”里面的经济究竟是什么?是生产还是消费?实质上,生产与消费本身与经济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如果有关系,那一定是生产的不足与过剩,或者消费的不满与浪费。生产的过剩就是浪费,生产过剩的浪费必定会引起我们广大消费者心里的不满,我们不满的不是吃不饱穿不暖,而是浪费。事实上,在原始社会,只要我们能吃个半饱穿个半暖,我们就已经幸福的找不着了边。当时的前题与条件,我们能活着就已经是万般的幸福,如果再能活到自然的死亡,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经济的本质思想,并不在于我们的生产与消费的多与少,而在于我们的生产与消费之间的平衡。在一定的前题与条件下,生产与消费之间的不平衡,就会让我们感觉到不经济。不经济说的是我们对现实存在的那些个浪费的某种心理上的不满,本质上是我们在心理上失去了某种平衡。
你吃馒头,我吃窝头,算我没本事,再说,窝头也不一定就比不上馒头的好,事实上,我们对馒头吃的没了什么味道,还真的想尝一下窝头的鲜。吃馒头与吃窝头并不会让我们吃出心里的不满,有时候,我们还会因为吃窝头而感到无比的自豪。如果我们想吃一口馒头或者窝头,你却将你吃不了的那些个馒头与窝头扔到了下水道里,丢在了垃圾桶里,我们吃不着肉还不能喝一口将要被你倒掉的汤,那我们活的也太没有价值与尊严了。
为了我们存在的价值与尊严而奋力的拼搏、努力的斗争,是我们每个人一直都艰定不移的信念,只是我们每个人存在的前题与条件的不同,让我们有了不同的信仰,从而产生了不同的价值观念与尊严的要求,进而具有了不同的经济思想。
实质上,我们所谓的经济思想的不同,无非是大与小的区别,或者侧重点与关注点的不同而已,并不会存在方向与本质上的不同。我们所称的宏观经济,事实上考虑的是我们大家的经济。大家经济了,我们的小家也就经济了;我们的小家经济了,我们的大家并不一定经济。一个人的好并不能代表我们大家的好,我们大家的好必定说的是我们每个人都好。
经济的本质追求是完美,只要存在不足就谈不上完美,只要存在浪费就谈不上经济。经济就是恰当的人拿着恰当的物去干恰当的事,物是人非、事与愿违都是不经济。个人经济只是微观的小经济,大家的经济才是宏观的大经济。事实上,没有大的经济,我们的小经济只能是占了别人便宜之后而沾沾自喜的大不经济。
今天的我们的社会,倡导教育引导我们要用最少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多最大的报酬,这本质上就是在倡导我们少劳多得,就是在教育我们不劳而获,就是在引导我们投机取巧,就是在主张尽可能的来偷工,尽量的去缩减我们的用料,这样的小经济思想带给我们的一定是大不经济,这与竭泽而渔、刻舟求剑的近视眼与小脑筋的思想没什么区别。
事实上,我们多拿了别人的,别人就会少拿。我们使着劲的多拿别人的,最后多的吃不了坏了扔掉,就是浪费;别人少拿了应该属于别人的,就会让别人感觉到不足,从而产生不满。我们偷了别人的,别人的不足与不满就会导制它们去偷另外别人的,另外别人的不足与不满的继续发酵的继续上演的骨牌效应就会被拿出来表演,这样的演出无论走怎样曲折的道路,最终一定会找到我们,这就是我们在沾沾自喜了之后,最大的悲哀与不幸。
实质上,我们每个人只愿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别人的眼珠子放在我们的眼眶里是不能用的,不是我们的东西,放在我们这里就是垃圾,与我们的存在不匹配的东西,放在我们身上就是无用,无用的垃圾是会被我们随手就丢掉的。
我们偷抢骗来的东西一定是被别人偷抢骗去的属于我们的东西,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就不会也没有必要去花费心思拿回来,自然,这里的拿需要我们偷着拿、抢着拿、骗着拿,不骗不偷不抢,我们就拿不着,当然,我们骗的要合法、抢的要合理、偷的要讲究。
如今,我们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或者大环境就是这样,如果,我们不遵守这样的游戏规则或者蔑视大环境的存在,非要一意孤行,那我们就会被踢出局抛在半空中最后摔个半死。如果我们是一个脸皮薄心肠软的人,那我们就没有根据和条件,也没有脸面、更没有理由存活在我们如今的这个世面上。如果我们要想存活,就必须厚着脸皮,将我们那颗鲜红的心脏染成了黑色之后再出来混社会、再来谈我们的英雄经济学。
事实上,在今天的你,如果不多带上几个面具,不能玩的狠一些,英雄的称号永远与你无缘,根本上说是绝缘。当然,有英雄就一定会有狗熊,有浪费就必定会存在不足。本质上,我们每个人即不需要英雄的称号,也不需要狗熊的帽子,我们即不需要浪费,也不喜欢不足,我们需要的是经济。经济就是没有浪费与不足,经济就是要我们去掉我们脸上英雄的称号、摘掉我们头上那顶狗熊的帽子,经济就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不多不少的正好。
当然,这里的经济理解,本质上是一个无法到达的终点或者极限,也正是这个极限在拽着我们发展。我们的发展,根本的是在应对变化,没有前题与条件乃至我们周围与内环境的变化,我们的经济就不再没有终点、就不再是极限,而是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的完美与无缺。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定程度的经济学家。我们将我们各自的经济思想说出来就是杂谈,如果能说的让我们每个人都心服口服就是共识,共识就是达成了统一。能将小理统一起来的一定是大理。大理说的是大经济,小理谈的是小经济。如果,我们将那些站得高看的远的人称呼为大人,那么那些目光短浅眼光狭窄的人就是小人。我们人与人之间的竞争,争的不是大小,而是经济,我们争的就是不多拿别人一分钱,也不少拿属于我们自己的每一分钱,多拿了无用说出来就是浪费,少拿了就会让我们感觉到不足进而会产生不满。
我们每个人,在社会中的竞争,争的也不是地位,而是我们在社会中应该承担的责任,实质上,是在竞争我们做为一个自然人的社会价值,是在争取我们自己社会价值的最大化,当然,我们许多概念脱离本质的偏极与模糊不清也好像使的我们的竞争走了样。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存在的意义,是由我们的基因老早就规定好了的一个定值,就好比水存在的意义一样,是不会发生变化的。我们存在的意义,事实上就如同我们存在的根据一样是不需要争论的,然而,我们存在的价值、也就是我们存在的理由是需要去争取的,我们争的目的,就是要让别人来对我们存在的意义进行认同与认可。
我们存在的价值是别人给的,意义是属于我们自己的。我们存在的价值不被别人所认同与认可,并不等于我们存在的就没有意义。别人对我们存在的意义不能认同与认可,最多让我们感觉到活着没什么价值,如果我们死了,那是别人的损失。只要我们存在就一定有意义,有意义的存在就一定有价值。
今天别人看不到我们存在的价值,明后天总有一天,别人会看到我们存在的价值。我们饿的时候,自然想不起水对我们存在的价值,我们口渴的时候,也会将食物对我们存在的价值放置到脑后,然而,食物与水存在的意义,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发生改变。
我们每个人活的都是意义,然而却需要价值来证明,更需要价值来进行保护。没有价值的保护,我们的意义很容易受到伤害,意义如果受到了伤害,那我们就是没有活出我们存在的真实价值。我们只有活出了我们存在的真实价值,才能保证我们的意义不受伤害。我们的真实价值,就是不大于意义、也不小于意义,更就是别人不要高估我们存在的价值,也不要低估我们存在的价值。
我们每个生命的社会存在,都脱离不了被管理的现实,那怕是自我管理。本质上,管理如果不能为被管理者带来更大范围、更长时间的好处,就不能称其为管理,只能将其命名为站在管理位置上的不平等竞争。站在管理位置上的不平等竞争一定会将别人的东西放在它自己的家里,必定会将公共的东西画在它私人的名下。
公共的东西应该是我们大家共同来享用的东西,画在私人的名下,别人就用不上,我们自己很多的时候也用不着,这本质上就是一种浪费与不足。我们的竞争,争的就是要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当然,我们一不小心就会将别人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另外,还会将大家公用的东西拿回来供自己专用。公共的东西放在自己家里,我们用起来自然方便,我们方便了,别人要用还得争取我们的同意,就显示出了不方便,如果我们不同意,那就是别人的不足,也是我们对公共资源的浪费。
当然,我们如果将拿回的对我们无用的别人的东西当成垃圾丢掉,别人迟早都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管理的本质是服务、实质是谐调与平衡。谐调与平衡的根本就是要将我们多拿了别人的东西还回去,将我们少拿了属于我们的东西帮我们从别人的手里面要回来,将放在私人家里那些公共的东西搬出来,将大街上走失的小孩送回到它父母的身边。
本质上,我们谈经济最终的落脚点一定是在谈人,或者必须要谈人。人是我们社会的主角更是我们谈论的主体。不谈主角、不论主体就是讲话没有重点、办事没有轻重。讲话没有重点就会越讲越乱,办事没有轻重就会越办越糟。
我们整天都在谈经济,可我们谈到最后总是喜欢在前面加上一个“不”字,这个“不”字也正在我们人类每一个成员的脸上,刻画着各种无奈与痛苦,描绘着各种空虚和无聊,并还尽情的书写着我们的孤独、寂寞和无助,这里刻画描绘书写的不是别的,正是我们人类社会的不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