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无一一翻译为中文的意思是“够了”。
我拆开了过去建筑起的层层保护墙,摧毁了叫做习惯的城堡,推翻了曾经所有的信仰。全部的人都在指责我做出一些令他们觉得不可理喻的决定,他们觉得我一定是疯了。可是我无比确定,现在恰恰是我最清醒的时候。因为最清醒,所以最有勇气。可是他们向我吼:你闹够了!
好像所有的成功方式或者一些什么人生道理都印刷在了书上,不知道是作者对自己人生的总结还是给后人的警示。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我想我是属于不知好歹的那类人,总要撞个头破血流才甘心。不过疼痛感让我有种“我还活着”的感觉,有些东西总要自己亲身体会过才明白那真的是禁忌。比如:曾经咬过你一口的蛇和一只对你千依百顺的一只猫。人呐,总是对自己太过自信,对一些明知道不应该的事跃跃欲试,狼狈不堪后才明白:原来真的是这样啊。不过,这样的人生才完满啊。一点泥泞坎坷都没有的那叫公路,不是人生。而对于欺骗,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也不过是虚荣、利益以及掩饰的外衣。百毒不入万敌不侵的最好方式就是一个人走下去。我也拜托,不要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瞒着我做出一些明知道我会崩溃的事情,最后只是一个通知的方式让我知道。我会将这种所谓的“善意的谎言”视为一种欺骗或者背叛。我不是害怕惊喜,我只是害怕惊吓。
孝舒对陈朗说:“在我们生活的空间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如果,你的态度早就决定了我必须离开你,这样才能保证我是我自己。”当我选择离开一些人的时候,也许当时的我厌恶自己骂自己愚昧,可是到后来真的会觉得无所谓,因为哪怕有一丁点的关心我都不会离开。时间果然是救命良药。
消失宾妮在《葬我以风》里写“我们都是温温的水,沸不起来,却又不是扎人的严寒。
可是刚好这种温度,因为太好下口,就时常被人遗忘。这世界还是欢迎醒目的玩伴。”
大概是我蛰伏太久导致我的冷刺生锈,所以现在是那么的无所谓,类似于一只猫演化成了一条鱼的性情。好奇怪的一句话。不过就因为这样,所以在某个午后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就是贾成琳?那个在校刊上发表文章的那个?这么矮。”我可以无所谓的笑笑然后递给他卫生纸。本来想说点什么的,张开口又发不出一个音节。跟如此一只人没有交流的必要。对的,是只,不是个。我很确定我的用词。
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是什么美好的人,也总是觉得那些关于美好的一切不属于我。我会做的只是毁灭,在很多个不经意的瞬间,即使那根本就不是我想做的。有些事情再憧憬,也不可以过分要求,不是自己的迟早会走。不过,我好像没做过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心若伏蛰,未许一世风雨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