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些不间断的梦,原来也许不是上天的安排。你我上辈子也不是什么冤家,
那些曾被误认为的心有灵犀,原来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现在这些依然把我现在的灵魂与躯壳分开,灵魂渐渐开始厌恶以往喜欢的人气与喧哗。反而喜欢荒凉与宁静,心在一旁看得很明白,那是在侥幸的等待着某种安抚。
久之 躯壳已被灵魂折磨得油盐不进,此刻心已受不了开始向灵魂沟通:灵魂啊 ! 躯壳那是你的家!回来吧 你要是把家拖垮了,那岂不就真的到了所谓下背子。还呵斥道:你要回不来,那老子就给自己这辈子取名叫揪心,这时肺听到也不淡定了,那我取名叫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