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若字,字字断肠,但为一袭磊落青衫。
凉月如弦,弦弦缱绻,沉吟半弧暗雅兰心。
——题记
仲夏的夜空,被缪斯的泪洗净。那时星辉斑斓,那时清风细细,而你,恰似飞鸟的痕迹。不经意初识,转瞬间忘却。这,实在是一段粗糙的传说。
传说,遥遥不可及;秋水,涓涓不断绝。想那藤架上的葡萄依然青青,如这秋水。想那小径旁的野菊睡眼朦胧,半开的明媚。中秋的月,被你裁成团扇,题一句迟来的祝福。年岁静好,颤抖的指间,是一颗玲珑剔透的、闪着怯怯的紫光的葡萄,作为十月的回赠,附上几缕盛开的野菊的馨香。待到,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待到,依偎在情怀的野菊凋零,渐渐地发现,你的名字,如一阕未填的词的词牌名,撩动一湾秋水。
未填的词章被立冬的晚风吹皱。你的名字,微微颤动,似那欲翩跹离去的蝴蝶。书案上磨砂玻璃中的咖啡散着发烫的浓香。怕苦,添了一些似仲夏之夜的榕树的翠盖筛下的星辉的白糖。我知晓,咖啡的温度刚好,但我有心等它冷下。未意料到,凛冽的寒风,竟不敌你那特别的低音和简洁的词句。本已着凉,本已不去猜测冬的来意,可是夜雾砌成一壶热茶,可是晨霜折射出阳光的娴雅温柔。波澜不惊的生活往往因为这些而荡漾。无意,也是有意。当雪花一朵一朵优雅地落下,身上的落梅却如此零乱。勉强闭上双眼,不去凝视你喜欢的蓝。
天空的青蓝,远山的黛蓝,湖泊的深蓝,大海的幽蓝,总是最厉害的病毒。每一朵桃花,害了病,含着笑意的红泪;每一株柳树,失了魂,点染迷茫的翠烟。连天气也荒唐起来,你的晴天,雨成了一种曼妙的音乐;你的雨天,晴成了一味慢性的毒药。独立,独行,独看,双飞的燕子轻快地穿梭于潇潇春雨,任凭轻寒捉摸。怎奈漠漠轻寒,飞入荒谬的梦中,浸透了落花,沾湿了春愁。还是忘了罢,忘了罢,删除你的言语,擦去你喜欢的蓝,继续在田园荒芜处天真地做着芬芳的梦。可是梦不成,维纳斯偷走了我的梦,一瓣希冀春草清辉般邂逅的梦。
初夏,云淡风轻,空气里弥漫着透明的阳光和紫色风信子的碎屑,习惯了,在想象的碧潭中,映出你的身影。只想等着,茫茫碧落,有你一句承诺,为你抹平眉梢的愁绪;只想盼着,绿茵场上,望你矫健身姿,为你擦去额前的汗水。不计名利,不求回报,甚至不去知晓自己传达的心意。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于2012年5月1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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