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
早些年的想法,在心里,也该发酵了吧。
人活着,赖以生存的基础,大部分是情感。
那就说说情感,只属于水瓶座的情感。
其实大部分的事,与人,所有的道理,都终归于历程。
心不同,才有种种的分合,离散。
也许,始终那么一种人是旁门别类。
也许,那种人 ,只会是水瓶座。
语言,文字,往往是苍白无力。
水瓶座的心境,难以捉摸,支言片语,又说不得那种天高云淡。
人生苦短,春宵苦短。其实是一件事,
只是,逐字逐句,理不顺。
往往隐晦春宵,而抛出人生。
白人,黑人,终归为人。
所有的事又终归于一件事。
我们往往学的会分而击之,却掌握不了万变归宗。
所以就有了境界。
圣人无名,神人无功。
写一些东西,往往少不了“我”字,
只是觉得少了,会无所适从。
我情愿我能表达我的情感。或者能说清我只是是我。
我可盈天,我可扩地。
佛祖在出生之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问众人:谁可上天入地唯我独尊?
答案自然是我。
我,道法自然。
也许饭老师,帝国红警魔兽,道德经可以同时出现在水瓶座的世界,不冲突,也无所谓凌乱。
每件事,都所谓新奇,每件事又所谓神秘。
往往会拿年龄去说看法。只是忘却自己连桌子倒过来是什么样子都要琢磨半天。
无所谓接受,也更无所谓存异。
真爱会痛,
心里系着,怎能不痛。
很多时候朋友说着忘却,说着疼痛,说着一切。
我只会说无所谓。
也许相对于时间。那一切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始终明白那一句始乱终弃。
正因为明白,更懂得,夫妻本是同林鸟,尔或同甘共苦。
如果能忘记,还有什么做不到,如果能忘记,那只会是事。
只是一件事而已,谈何忘记与否?
也许水瓶座,忘不掉自然般说过的爱,也许是那段时间。
把所有的情感都倾覆于上,
输,则一败涂地。
既然决定赌,也能够输得起。
能够再操控表情,能够再谈笑自若。
却掌握不了孤独时的沉寂。
也许水瓶的思维足够撑起独一无二。
每一件事都斤斤计较,每一句话都精雕细琢。
也许水瓶的悲哀,都缘乎于此。
太在意细节,又总被别人的细节击溃。
我有一个水瓶座朋友说,他和女朋友很长时间了,女朋友做的很好,他也带她回家了。他自己也一直想有一个结果,
所以对他女朋友说:如果有人给我八万元,我很愿意结束我们的关系。
他清楚的看到女友的眼泪,他也想要说那个结果。
他想要自己说这样一句“实话”,而往往爱人会表现出很失望。
只是这样一个理由,足以让他说出那句结婚。
我听完他说的这些,没有笑,没有任何表示。
这样一件事,像极了偷钱买糖。
只是苦于没有任何人去想为什么只是要八万就结束掉这样的真爱,为什么还是在带她回家以后这样说。
他想要一个答案,去换取自己心里准备已久的答案。
也许水瓶座的自私只是在这里。
也许这也是唯一可以说是水瓶不懂的浪漫的地方?
曾经,认为山盟海誓,信誓旦旦。总归于虚假。
对着眼前的事,怎么可以说出那么久远的承诺?
多一些约束,少一些自由。
大多数会衡量得失,大多数希望是酒后癫狂。
说不起承诺,是因为在意变数。
人生,无所谓谁为谁,又无所谓谁为谁相伴。
只是在对的时间相遇。
来来去去之间,只是因为容量问题。
空一个,才能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