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那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2001年稍微来得早一些”。
冬天的寒冷过早地降临这个西南小城——冷!
我和几个朋友走在大街上,天上鹅毛大雪,地上行人稀少。是啊,这样的天气只有出来踏雪拍照的人。
突然,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象制动片一样制动了我的双耳——“煤巴——煤巴——”。当板车满满(慢慢)驶过我的身边时,四双平齐的亮眼让我习以为常,这不是卖煤巴的人吗?。前拉后推、车上还有坐着黑呼呼的两张脸,这是一家人,身上比较单薄,一前一后的两个大人倒似乎不觉得冷,因为他们在买劲地拉、推煤巴;而车上的两个孩子的脸似象非象板栗。这一刻,也许,最伟大的画家也无法刻画出他们的脸,更不能准确的配制出他们脸所需的颜料。只有充分理解人间冷暖艰辛的人才能从内心感受到这脸童稚的原色。
车在经过爬坡的路上时,前后都很买力,也许,当年祥子也是这样做的:一切苦力者为了生活而努力挣扎的姿势努力向前倾。见状,我们上前一步帮后面的大嫂推了一把,终于,车推过了这段较陡的路。
一声“谢谢”后,平齐的四双眼渐渐地远走,路上:两条线中留下四只脚印,还抛撒出一家人欢乐的雪花。
天,似乎不是那么的冷了!
而今,那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和抛撒出一家人艰难而欢乐的雪花还在大脑中时时重现。
经历了几许悲欢、几许伤痛,再梳理自己的一切,悲从中来。为了生活,到处奔波,建立家庭,生儿育女,人生的黄金时间已经过半。可是,留给自己的还有什么?再想想板车一家,虽说可能生活更艰苦一点,但他们即使再累、再苦,也要把自己的孩子放在车子上和煤巴一起拉、推,更重要的是:孩子坐在车上能使四口之家眼睛平齐而成一条线,孩子和煤巴就是他们的一切。是在怀旧?但没有过去哪有今天?再看看:物欲横流、个性解放自由的今天,个人的私欲冲击传统思想,为了私欲,抛家弃子、家庭遭受婚外情冲击:红颜知己、蓝颜知己、办公室恋情、地下工作者渐渐涌现。小三盛行之风吹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家”已经是一个影响自己私欲的工具。“家”也在这一系列的风气里渐渐被蚕食。孩子已经不再是最重要的负担,最重要的负担变成了应付情人和自己所谓忙的工作、应酬。而亲爱的“爸爸妈妈”已经渐渐在婚外情的舞台背景中显得十分苍白和无助。我们已经过上一个比较好的日子,但是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有几个能够真正认真的在闲暇时间陪陪自己孩子的人?更重要的是,受到伤害的就是这个时代中的老人和孩子:留守、空巢、单亲这些新名称出现了,说明范围已经扩大化。社会压力大,生活所迫致生了留守和空巢,当然这两种现象都很有希望的,可是单亲就意味着已经玉碎了。而这三类人群,目前在电脑中可以直接敲出“留守”这个词,不久是不是也可以轻易地敲击就能出现“空巢”和“单亲”这两个词组呢?
在我们忙工作、忙应酬的时候,是否就能忙出足够自己一生也花不完的财富呢?在我们忙于应付婚外情、背叛家庭时我们是否还有良知想到自己法定的配偶和孩子,尤其是自己孩子那双双等待、被玷污而仍然无辜的眼神呢?难道我们要永远活在年轻里,不顾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待到最后还希望孩子会能真诚地为我们唱《父亲》、唱《烛光里的妈妈》?
工作生活对于谁都不易,但是家庭对于配偶和孩子来说更加的不易,我们都不是一个人,我们需要自己真实的家庭、真实的配偶、自己真实的人老珠黄而在自己心目中很木纳而似乎不解风情的配偶。再怎么风光,都是过眼云烟,再怎么说,孩子是自己的希望,任何人都不应该放弃自己的孩子和家庭,更没有义务去抚养别人的孩子,难道自己的稀饭不管,还有精神去吹别人的?
当我们老态龙钟的蹲在自己家门口时候,我们的儿子是我们的小烟斗、女儿是我们的贴心小棉袄!为了家庭孩子,忠贞走好自己的路,否则我们怎能不愧对“父亲”、“母亲”这样得当神圣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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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所有人都在感慨生活,但依然要很好的在生活中活着,其实,感慨与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