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黑夜的走廊看到的钟表,与那《北爱》结局倒数的钟表的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一个后退,一个奔前。
走廊原本是寂静的。只缘有了钟表,跨越经纬的流年,引来无数断断续续的嘈杂,不知是前方亦是后方。不知是钟表引来的嘈杂,亦或是嘈杂引来奔跑的流年。
走廊毕竟是深邃的。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夜深人静传来的风声,深院幽月卷珠帘,长庭病骇惹人怜。你可以不理解,不能体会,甚至不去理会,却不能否定冰美人等待长廊的决心,直至绝望。
走廊的钟表是奔跑的。不时朝你调皮地眨眼,不时轻蔑地藐视,不时哀叹地摇头。可你已经满目苍穹,除了凝望,还是凝望。你明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偶尔泛出希望的火光,你是在惊叹,还是感叹,还是…
走廊更是感同身受的。古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今有求同存异之信念,抱着文明文化、礼仪之邦之金字招牌,换来购岛“礼而不往非君子”般回敬。他们是感同身受的,他们是同病相怜的,因为他们都坚守自己的信念。
走廊的钟表是要在黑夜才能看出与《北爱》走廊钟表的相似之处,只是一个后退的记忆,一个奔跑的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