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年级时,其实想想也挺可笑的,我们一年级的老师,只能用神话两个字形容,估计是原来经常受虐,拿我们来找自尊,找个茬就可以毒打我们一顿,他经常用一根新鲜的竹竿,面对一张张鲜红的小手,几分钟后竹竿打劈了,谁最后挨打比较幸运,因为竹竿劈了。但它也可能换新的,写字写不好拿针扎,一的,他可绝对不能放只要是有什么事让他看不顺眼,那就等着挨打吧。但他打人也是要看目标的,像我这样从来都是倒数第1的,他可绝对不能放过。但那是我非常老实,上课从来都不说一句话,就连下课我也是老老实实的呆着,但我写字非常不好,一个本不是用玩的,是让他撕完的,有一段时间,我的两个胳膊根本就没有好地,全是竹竿打完后留下的印记,最后她还是不解气,拿针扎,现在我写字虽然一般,不算太差,这绝对和他那是对我的严厉有关系,但无论任何时候,我也不会感谢他,因为那时的事情会对我幼小心灵造成严重的创伤,会大大的泯灭我的自尊心自信心和自我肯定的能力。我想说那时的老师真毁人,第一他连最起码的怎么做人都不懂,还出来教别人。就像这个社会是那么的四荒八无一样;荒唐,荒诞,荒谬,荒芜,无知,无能,无道,无德,无情,无义,无耻,无赖。就像老百姓说的社会上有三条毒蛇;黑蛇【法官穿黑袍,司法不公】,白蛇【医生,医生都穿白衣服】,眼镜蛇【老师带眼镜的多】。我上一年级时,上课如果有别人说笑,老师一定会走过去,杀鸡给猴看,他会死的很惨,由于一年级的我一句话也不说,只有自己和自己说话,我上课时偶尔的傻笑,连老师都会吓一跳,他一定在想,我这个‘死人’也会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笑的一年级的我。
一年级时我有三个最好的朋友,呵呵,其实是两个,因为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所以习惯说成三个,张超,万泽奇,一年级时我们习惯在一起打闹,别人都是自己顾自己别吃亏,但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虽然那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我永远记得那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天真的可爱,一年级是我的生活过得很恐怖, 整天想要躲着老师,但我们三个个在一起时,我从来们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老师。这也许就是一个注意力的改变。也许每当你心烦时,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会好一点。
其实我性格的转变是在二年级,俗话说;性格决定命运,那也可以说是我命运的改变吧。二年级时班主任换了一次桌,把我和张超调到了一起,那时的我上课从来一句话也不说,但张超却一直不停的在说笑,而且张超是我见过至今为止最能搞笑的。无论什么事他都能说的特别逗。一开始和他坐一桌感觉特别扭,因为他老说话,我总怕老师因此注意到我,找我茬。但后来习惯了,可能是近墨者黑吧,我也开始尝试着和他说笑,我这才感觉到原来一节课可以这么轻松愉快的度过。上课也不是那么恐怖。我俩于是开始扩展思维,想各种好笑的事,只要有一个话题,我俩就能说一节课,开心地笑一节课。唉,那时的时光真是美好呀,天真的微笑,肆无忌惮的谈话,可能现在再也找不回来了。但那段美好的回忆只能记在心里。伴我度过一个个无眠的深夜。原来上课如果有人说笑被老师发现,下场一定很惨,我发现一个不经常说笑的人,如果真正的触动他的笑神经,那笑声是佛祖也拦不住的,我开始就是那样,我俩说到一个非常好笑的事,如果老师向着边看,张超会立刻收住,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我可不行,憋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如果张超这是向我这边看一眼,我会立刻笑出来的,但老师反倒愣了,因为在他印象里我是个上课从来都不说话的孩子,刚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沉默一会,他继续讲课。我就这样逃过一劫。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有的人平时不犯什么错,偶尔他犯回错,所有人都会原谅他。但有的人运气经常不好,愈是这样所有人越是火上浇油,没有人会去怜悯它,硬生生的把他推进火坑。任凭它挣扎。但那挣扎是那么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