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遇见了佛,他问我想成为怎样的女子。
我反问道:是心平如水的女子惹人喜爱,还是万事放于表面,乐观向上者惹人喜爱。
佛道:各有千秋,万事何须看于表面。
我抬起头,对着佛似望穿秋水的双眼。
我抿起嘴,眉头紧皱。
佛轻笑:人类总是在埋怨世间带来的苦恼,总是迫不及待的说活不下去了,可事实从不尽然,时间总是证明他们对生命的渴望。总是证明世人表面的说法不及内心。
那双看遍尘世的眼忽然望向我。
于是我那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来,“所以,我们总是无病呻,吟,自哀自怜,但不论事实如何,我们无法改变的就是每个人都是自己戏剧的主演者,导演者,所有所有能改变的只有自己,只有控制自己的心,才能操作所有。”
“是啊,人不及天,而天也更不及人呐、始终我还是认为人定胜天,只是--”
我接过话道:乱世之秋,我们又怎能强求。
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所以,做自己更是惹人喜欢。
然,佛离开。我站在原地,抬头:佛,不知你还要孤寂多少年。不知是幻听还是怎样,总是有道声音在我耳边徘徊:不久不久。
是么?多事之秋,终于开始消止了,而这另一开始,我也不在了吧。
嘴角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