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没有言语的,也许这是个不可思议的提议吧!可是在人的最初,混沌于母腹中时,我们本不会讲什么,也许我们会表达自己的情感,但那绝不是语言,而是用心灵去感触,我相信母亲对此的体会更加深刻,所谓的听见了腹中胎儿的喊叫,那只是人类自我心中的感觉罢了。如此一推,我便觉的这个世界是沉寂的了,世界的本源是物质,而物质本无言语,为什么我们还要去创造语言呢?有了语言,这个世界就变得多彩了,我们能够明白别人心里的想法,我们的沟通简易了,方便了,这不得不说是历史性的进步啊,可是自从有了语言,我们在诉说中有了想法,表达的多了,世界不再沉寂了,一切都变了,原始的生命从生命的桎梏中脱离,权利,争夺,浩瀚的声音自生命中激放。有了语言又能怎么样呢?并不知道周围人所说的是真是假,传递的一切早已不简单了,我们在语言的升华中复杂了,单纯的进步了,也失去了本身的价值。当生命是寂静的时候,它是纯净的美,当它不再耐于寂寞的时候,喧闹代替了他的本心,完美也许早就破碎了。
也许你会说没有声音这个世界是不可想象的。当然了,声音永远都是这个世界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我所说的寂静语并非是了无声音,而是,在心灵的沟通中得到的共鸣,我相信人应该学会单纯的认识世界,认识自己,而这并不是现实,倘若世界都是现实了,那岂不是太过乏味了?声音是存在的,最最真是的存在,我这里所说的声音不是人类所说的言语,或是音乐什么的,我指的是纯自然的声音,那些在无心或是有心的运动中激发出的天籁,真正的天籁,流动的溪水,呼啸的风,飞走的沙石,咆哮的海洋,以及自然中所有生物单纯的鸣叫,那最原始的美丽往往令人心灵震撼。生命的寂静语,因生命是寂静的,他们并不喧嚣,只是安静的传递自己的语言,那种不能称之为现实的语言,用心灵去感知的美,感知生命体与生命体之间的交汇,自然界的声音或许就是这么简单,而人类早已在自我引以为豪的语言文字创作中忘记了原始的声音和语言,就像是很少有人能够和动物如和一个人一般的交谈,这听起来似乎荒谬,可是所谓的生命都是自然所孕育的儿女,它们却渐渐的产生了质的变化,甚至自相残杀,这不得不说是最令自然伤心的事情啊。
或许有时候会羡慕失聪者,失明者,看不见,听不见,并不一定是不信,相反你可以“听见”“看见”我们所不能碰触的神圣——自然最美的艺术创造,那就是生命的寂静语,生命和生命的交谈其实可以很简单,只是我们的心将其复杂化了,猜疑,妒忌,伤心,快乐,难过,人的情感的支配,因外物却更因内心,这并非是唯心主义观,不得不说,人的能动性是可怕的,它使得人本身就是一个迷,让一个谜来探究世界这个大迷,似乎有些滑稽。就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要想从另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身上获得什么一样,显得傻里傻气,可是却偏偏执着。当然,不可置疑的,没有人可以做到不为外物所动,做到真正的内心平静,而已一个生命体去感知世界的一切灵动,只是不现实的,但是只要能够闭上双眼,静静的走入自己的世界或者让周遭的一切融入自己,真正的感受寂静里的声音,或许就是一种天赐的享受和超脱了。
我不得不说生命的伟大,它能在繁杂的社会中寻觅知音,如此的不懈,它包容一切吵闹,认为那只是生命的另一种存在,世界是纷繁杂乱的,要在此中寻到一个寂静者很难,想要做这样的寂静着更难,毕竟我们都要活着。矛盾的世界也是生命体寂静的超脱,在原始的寂静或许是真实的,而在现代如此之不静中寻到一处静,又是不可思议而令人神往的,但是也只限于神往,我说过前提是活着。而活着就很难了,所以大人格,大人物才令平凡人敬畏。超脱,在历代都有人将其研究和琢磨,可是谁又能真的超脱呢?首先你的生活环境就决定了你不可能,毕竟生命的寂静早已远去,时代是进步的,不会退步,即便是退步再是在他暮年时吧,可是那是的我们早已归于虚无了吧,因而我这里所提到的生命的寂静语便是另一翻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