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卧床而休、漫长噩梦,午夜惊魂。醒了以后,镇定一下,躺下,梦仍续……
乏困的夏天,虽然即将入秋,还是闷热、稀落的村庄飘渺着炊烟,夜幕下垂,村里人结束了一天的农活回到家中,吃了晚饭,很多人都聚在街上乘凉闲聊。村里的人聊的话题永远跑不出谁挣多少钱,谁今年发财了等等……嘻哈唅嘘,夜色已深,陆续还家休息……
我和母亲在家,白天在农田里忙碌,晚上在家准备蒸些馒头,我帮母亲劈一些柴火,母亲在和面,一切准备就绪,我帮母亲烧火,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母亲让我回房休息,说自己都可以了,犯困的我也就回房休息了,躺倒床上便憨憨入睡。很异常,平常睡觉很轻的我,一觉睡到天亮,睡的很死……
早上醒来,院里一片寂静,显得有些不正常的冷清,平常这个点母亲早就叫我起床了。我去母亲房间,没看到母亲人影,以为母亲趁早晨凉爽去地里干活去了,也就没在意。当我准备离开母亲的房间去厨房吃点东西时,我觉得母亲的床被和昨天的形状一样,好像没有动,似乎昨天晚上没在这睡……我走到厨房,推开门,看见母亲还在厨房坐着,但是锅下面的柴火早已燃成灰烬,母亲好像睡着了,我走到母亲面前,叫了母亲一声,母亲没有答应,我蹲下来,推推母亲,母亲慢慢的醒了,好像很没力气,说:小儿,锅里面有馒头,去吃吧……我总感觉有些异常,但是也没发现什么,我就起来掀开锅盖准备拿馒头吃,就在那一霎,我差点晕过去,脑袋嗡了一下。我看到母亲身体挨着墙的那一块有一摊血迹……天好像一下子黑了、我害怕极了,我抱起母亲,问:怎么了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母亲苍白的脸微微笑了一下,说:没事,不知道怎么就在这睡着了。说着,母亲就想要起来的样子,但是没能起来。我慌忙把母亲抱起来,把母亲放到床上,才发现,后背腰处有一道好像很深的伤口,慌乱无神的我用衣服帮母亲把伤口包扎住,跌跌荡荡的跑到医院,硬生生地拉回来一个医生帮母亲检查。后来,医生告诉我,母亲的肾被偷了……我仿佛有一种被触电的感觉,头嗡了一下,蒙蒙的,差点昏过去。最后医生安慰我说:不过没有生命危险,要加强营养……
医生走后,我整理了一下情绪,镇定一下,我决心找出这个黑手。把母亲安顿好哟后,我找来朋友到家帮忙照顾一下,我去市场买了一把杀猪用的砍刀,用油布裹了裹;又买了一些铁丝网,回家后把窗户房门都用铁丝网装了一遍,以后和母亲睡一个房间。晚上睡觉时都把铁丝网通上电,有了这层保护,这样才放心入睡……过了紧张的两天后,有人告诉我有人知道那个偷肾人的下落,但是那人有点邪、不好惹。仇恨占据了我的血脉,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身上仇恨的血液沸腾了,我发誓要杀了这个人,要报仇!!那把锋利的杀猪砍刀似乎也龙鸣着饮血的欲望……
我在寻找偷肾人的同时,偷肾人也知道了我在找他,邪恶的偷肾人总可以让我和他面对面而不能发觉他。终于有一次,在集市场有个陌生人偷偷桶了我一下,手指暗掩地指向一人,说那个人就是偷肾的人。然后灰溜地消失人群。顿时,我全身血液膨胀了起来,心中之所痛恨,两眼直望着他,只想用我的杀猪砍刀劈了他!我朝那个人疾奔了过去,那个人好像也发现了我,他突然朝外面荒地奔去,我在后面拼命的追赶,使尽力气,但是就是差那么一段距离,怎么也追不上……我呼呼喘着粗气,全身的衣服被汗侵透了,当我快要坚持不下的时候,距离好像有所缩短,那个人转过身露出一副邪恶面象,对我冷冷殷笑。双腿像灌铅的我面对挑衅露出了无奈的愤恨。我拎起那把被我磨的锋利的砍刀冲那人甩了过去,好像砍中了,但眨眼间那人消失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村里,大家好像都怕着什么,看我的眼神好流露怜悯,很同情但是又不敢帮助。迷茫无助时,有两个义气的哥们竟来到我跟前,还拎着菜刀。他们知道所发生的事情,告诉我说有人要来报复我,他们两个也是义气奋发,愿意助我一臂之力,说了一些很义气的江湖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