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依向车窗,道路如此崎岖不平,身体便也随着汽车颠簸起来。靠着车窗,除了仅有的呼吸外,也许和冰冷的尸体是相同的,拔凉的体肤,空洞的眼神,好似失去了骨架的一堆泥巴黏在车窗,就这样静默着,任凭脑袋在摇摆中与车窗敲的“框框”发响,但是,尸体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如同此刻一般。
车上没一个人的喘息声都那么粗狂,平乏,毫无规律,在我耳边错综着,好生杂乱,他们大口大口的剥夺着这狭隘空间里的空气,令我感觉到了无比的沉闷,他们的呼吸声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于是,我带上耳机打开车窗,希望从车窗外的世界吹进一缕清风。不料的是,风没有,仅有的是几滴掉队的雨水落在我脸上。
又下雨了,天灰蒙蒙的,这雨已经下了又一段时间了,不定时不定点的,但却每天必定来报道几次,令人深感厌恶,大地上找不到一处干爽的痕迹如同找不到意思净土,四周都是湿漉漉的,阴暗,潮湿,充斥着这个世界。
雨水纷纷扬扬,并不像春雨那般缠绵,那般难舍难分:也并不像夏雨那般疯狂,那般轰轰烈烈。这雨水载托着它独有的意蕴,独有的气息,独有的年华。
它有着无坚不摧的力量,让人瞬间失去防备,接着他会像一条蜿蜒的长蛇,缠腰者你身上的没一个部位,慢慢的越勒越紧,直到感觉不到你的体温,它就这样毫不留情的侵蚀你,将寂寥,悲伤,孤独,渗透入你身上的没一寸肌肤。
谁也不曾料到,一场雨竟能给人如此落寞的感受,自然的力量不的不让人为之叹服,然而身为自然界中的一颗豪不起眼的尘埃,我们又该以怎样的姿态去演绎那属于尘埃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