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NA小心翼翼/勤勤恳恳在剧团做陪舞4年后,迎来了迈向PERFECT的机遇:剧团替换过气领舞BETH ,重新甄选SWAN QUEEN,需要一体展现生涩纯洁脆弱的白天鹅和妖冶放纵力量的黑天鹅。NINA是幸运的,被长得像希腊神话中山羊的总监相中,挑战这个机遇。NINA生下来就是白天鹅:被同样曾经是芭蕾舞演员的母亲悉心照顾。母亲是已经被红尘浸染的天使,曾经的舞者,纵情后生下NINA,多年独自抚养女儿的日子中早磨砺得独立坚硬强势。女儿身上,寄托着母亲未遂的心愿——领舞SWAN QUEEN,登上芭蕾巅峰。母亲用细致绵软残酷的爱禁锢着女儿:成年的女儿房间全是粉色系包装,摆满了各类布娃娃玩偶,临时前为女儿上好音乐盒发条轻放床头,母亲甚至非常熟悉女儿身体的每一部分,发现女儿身体受伤可以粗暴地脱去女儿的衣服为她敷药,以至于NINA虽然NOT A VIRGIN ,精神却 LIKE A VIRGIN 。
对于更丰富人格的追求,对于PERFECT的期望,让NINA一点点挑开身体中潜藏的黑暗因子。对于挑战自我演绎黑天鹅的压力,被伙伴替代的压力,隐藏着的脱离母亲的压力,让NINA在备受折磨中,一点点掐灭“白天鹅”,一点点撩拨出“黑天鹅”。在过程中,总监提示或者以身示范,黑天鹅的魅惑就是激情释放的魅惑就是性的魅惑。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所有艺术的形式都是对SEXY的一种变形和替代。NINA挑战SWAN QUEEN的难题,在于她的性觉醒,在于抛弃清规戒律,不压抑,释放,独立。
任何精彩的故事都有高潮:在经过了精神分裂/幻想丛生的折磨后,NINA最终满眼猩红地让 BLACK SWAN成功诞生,在观众经久不息掌声中,重新以WHITE SWAN 出场的NINA在高台上向观众惊鸿一瞥后回到了白色世界——重重跌落到白色的救生垫,殷红的鲜血从洁白的芭蕾舞裙中喷涌而出。舍弃自我/疯魔演出的NINA在生命尽头,回复了善良和清澈,临了说:I FELL IT ,PERFECT!THERE IS PERFECT !遗憾吗?NO , 从女孩到女人,从脆弱到独立,从压抑到释放,SHE JUST MADE THE TRANSCENT!
电影中短短数日,连贯地浓缩了女人一个完整的精神发展段落:从循规蹈矩到放荡恣肆,从重复到创造。电影就这好了,热闹丰盛,提炼精彩让我们看看生活原来也有这样,我们也有这样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