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村庄老了,这次回家更觉得它行将就木。
傍晚到家,那时天已黑,朦胧中望见的村庄,萧索无生气地横在那里。它也老了。
到家,妈妈姐姐们,松了口气,“天晚了,还不回来,电话又打不通,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派人找你去了,还准备派你姐夫开车去怀化找你。 ” 同族的一个大叔也热情过来:“侄女回来了,北京的侄女回来啦,越来越苗条了。” 堂哥也过来了”你怎么那么瘦了啊,你知道叫我什么吧?“我想了想,终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答出:哥哥。我有点怕,那些小时候熟悉的人,我渐渐淡忘了他们的名字。
二姐的酒席已经完了,有点小内疚,明天下午又得走。二姐夫说:要不再请天假吧,三妹总是这么来去匆匆。大姐夫接话:北漂就是这样。
妈妈找的那个叔叔,后来去放花炮,因为一手拿两个,把手爆了。给附近的赤脚医生打电话,都不在家。说南瓜瓤好,就挨家挨户找了去。来到大伯家,大伯很是高兴,侄女回来了。大伯的儿子从上大学就十年没回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失望与伤心。
后来到别处去,踩着故乡的道路,觉得它也老了,石头歪歪斜斜的,干枯地。路过的房子一点灯光都没有,死气沉沉。来到很会持家说话的罗爱阿姨家,她家很有生气,老远就听到喧闹声。原来大家都聚在一起打麻将。我有点怕,都不值怎么称呼。害怕那张张近乎冷漠的脸。感觉我已是外乡人了。
当时妈妈问谁可以开车帮忙时,一大叔:我叫他别去就别去!大家各自打各自的,气氛沉重。最后罗爱阿姨叫他男人去了。还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跟姑婆聊了会:这是谁啊?哦,三儿啊。都认不出来了。你怎么不叫姑婆啊。我怯怯地说:在门口叫了,你没听见。
我看出妈妈跟叔叔在村子里不好过啊,找他们帮忙,眼皮都不抬下,或许跟那个叔叔是外地人,而且不太会说话有关吧。大姐跟二姐一直不赞同那个叔叔。可是那会伤害妈妈呀,对我来说,就只有支持她。即使她发现他不好了,也会自己反省过来的。据熟悉那个叔叔的人说他是四川人,来这里很多年,好吃懒做。突然好想爸爸。
第二天就离开村庄了,泥泞的路途透着舍不掉的乡情,亲情。来到北京才发现这里的空气自由,雪后的空气更是清新。
我的村庄老了,它会魂牵梦萦着游子。
文章写出了无奈,写出了乡村的真实,写到心里了,看后更思乡,但感觉家乡越
过年回家的时候我也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