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然发现难得在的堂姐也挂在线上,于是兴致盎然的敲了一行字扔了过去。几句话下来,突然意识到,姐姐已是新婚。
不禁偏过头想了想,哦,曾说在我结婚之后再觅良人的姐姐也早已披过了婚纱。白驹过隙,留得住的不过是指腹上的薄茧。
我习惯每天都要打上2小时的网游,我对朋友说,这是对现实的发泄啊。现实吗?我想我并没有真正了解,我遇到的种种不过是悬崖地下零落爆出的荆棘。樵夫有时会把干掉的这些砍回家去,当作点炉子的引物。
我喜欢把小番茄叫成圣女果,朋友笑着说我是文艺青年。吶,文艺青年,普通青年,二逼青年,其实我一样都不是,把小番茄叫成圣女果只是因为超市里是这样标注的。一样事物有两个名称是件麻烦事,尤其是其中一个听起来要显得略为高雅一些。
我用剪刀给自己剪刘海,我照着镜子对自己咕哝,或许我应该把刘海夹起来,那样长在额头上的豆豆才能好。于是我拿铁丝夹将刘海向后固定住,但这样要怎样出去见人呢。迟疑了一会,又伸手将夹子一把扯下,算了,黑色的头发可以遮掩住它们。
我仍旧喜欢看小说,言情的,玄幻的,侦探的……但现在我学会了挑着看,不合我我胃口的立马从手机存储卡上删掉。我不喜欢第一人称,一个系列里的从来只能接受一本。大多数时候喜欢看喜剧,但在喜过头了之后,又想用悲剧来调节一下气氛,怕自己溺死在蜜罐里。
我在练了无数次游泳后,还是对这项运动提不起兴趣。我在漂浮在水中的时候,把自己想象成一条鱼,但鱼在水中怎么会挣扎呢。鱼在水中是最快乐的,所以我怎么是鱼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不喜欢也不会在水中滑翔,又怎能譬之鱼。
我每个礼拜都追着自己喜欢的漫画,可每次都只有那么少的一点内容,而且剧情在不断重复。我终于意识到,神奇的漫画家也是需要吃饭的。但我依然喜欢着这部漫画的女主角,我总是不断地问自己:是她像我,还是我想成为她。
我想去电影院看场电影,但觉得顶着凛冽的寒风实在不值得。还不如多等一段时间,乖乖地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有很多之前我喜欢的电影网站都被关了,我不了解是撑不下去了还是有其他什么更深刻的原因。我在电脑前耸耸肩,还有快播陪着我们。
……
于是,我很安静的站在这里,张开怀抱,等待我的2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