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飘满着冷,寒风又吹过一片光阴。于是又迷恋着温暖,仔细看看这场风景。路过的人总是路过,回忆总不能占满全部。对未知的好奇总是超过对往昔的感叹。而说声珍惜的话总是难以出口。珍惜的东西或许太多,多到想去逃避。或许太少,以至于忽略不计。于是想说的终于没有说出口,而想听到的也始终没能听到。所看到的只是一面按部就班的镜子,装点着自己,愉悦了他人,哪管是知己还是悦己。
无话不谈终会谈完所有的话题,最后也并没有达到心灵相知的境界,而相反只剩下尴尬和敷衍了事。很多的故事都是如此,而很多废话的谈话也因此而兴起。借口总是不缺,缺的只是引发借口的问题。因此必须要少问题,只因为不想听到更多的托辞。装懂也好,无知也罢,总好过编谎话的难堪和说谎话的尴尬。
一切又开始回归原来的互不相识,然而像是挂成一排的衣服,明明染湿了对方,却又非要各自分开,只是为了更快的风干自己。所以经常性的安静,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各自尽快的摆脱。操心的事或人,慢慢的各自风干,总好过湿淋淋的扭在一起。虽然多了分尴尬,但却少了分不清。久而久之,不是遗忘的风干,就是无端的压抑。被压抑的心总是一如既往的不安。不安的扭动着柔弱的影子,迷惑着眼睛,蛊惑着心灵。于是开始作祟。像是被禁锢千年的自由,任意的释放着躁动。一旦停止,就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