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你最近都跑哪里去了?都没看到你了。”终于没再让同事帮我带饭,而是自己上楼吃饭了,却碰到你了。
“比较忙,没上来吃饭。”
“哦,怎么样?还好吗?”
“恩。”拿好饭,我转身准备离开。
“嘿,周末我们要去爬山,你去吗?”
“过两天看吧,不知道要不要加班。”我没有马上答应。
周末,没有任何悬念,我跟你们去爬山了,一段西湖毅行,我们又回到了互相挤兑,吵吵闹闹的时候。 看着笑颜如花,滔滔不绝的你,我有些失神,什么时候我们掉了个,你变成了话唠。
“小米,摔一次摔傻了吗?”你突然问我。
“啊?”
“啊你个头,怎么变得呆呆了,也不爱说话了。”
“没什么啦,我这不是在学做淑女嘛!”我幽怨的说道,却换来你含着讥讽的大笑。
“就你?疯子一个,就学别人家做淑女了,学也不像啊,反倒成了东施效颦。”你口无遮拦地说着,如果在从前,我应该是反唇相讥的,但是这次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笑,你觉察出我的怪异,用询问的颜色望向我,我快走了几步,离开了你的视线。
“嘿,别跑那么快啊,我说错了还不行,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淑女,行了吧。”应该是觉出我的不快,你追上来解释,其实我是欣喜的。
这是一种奇怪地情绪,因为你的一句话,一个无意的动作,我会忐忑,会担心,会紧张,会欣喜,会自卑,会甜到心底,只是这许多的情绪最终只化成了一声叹息,天天嚷着自由万岁的我开始思考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会不会更快乐一些。
我总以为我们的关系应该进一步,我又开始害怕,害怕你离得更远,最后彻底远离。
约你,你赴约,不约你,你消失。
你总是可以这样若即若离,站在我一直能看到但是始终触不到的地方笑着,像是在嘲笑着我的自不量力。
第四 相忘于江湖
石头:
“Hey,哥们,我向你走一大步,你会向我走一小步吗?”
突然邮箱里弹出一封邮件,是小米的。打开赫然写着这么一句话,我有些暂时性的短路,忙查看发件日期,是五年前的今天,最后一次见到小米。
“小米,晚上请你吃饭。”
那天我很高兴,急着带新交的女友同小米认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就是想要跟她分享我的喜悦,总觉得她是我的好哥们,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红颜知己吧。
“挖无,良心发现啊,石头也有拔毛的时候!”小米显得很高兴。
“费什么话,吃不吃啊?”
“当然了,送上门的,不宰白不宰,晚上洗干净了等着爷哈。”小米搞怪的表情很欠揍,但是她每次都逃得很快。
晚上,我准时带着阿咪出现在约定好的餐厅,小米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时,有几秒的呆滞,随之又恢复如常。
“石头,这不会就是你骗到的美女吧。”小米笑的眼睛都没了。
“是啊,她叫阿咪,这个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小米。”我高兴地介绍着。
“哈哈,阿咪,好啊,我是石头的哥们,以后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哈哈。”小米依然没有正经。
落座后,我们开始天南地北的胡说八道,已经忘记我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小米那天晚上异常兴奋,好像是她新交了一个女朋友一样,喝了不少酒,一直叫叫嚷嚷着,真是一个小疯子。
“石头,我要走了。”突然收到小米的一条短信,在她消失了5天后。
“去哪里?”
“不重要,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就是。”
“怎么还是那么疯疯癫癫,想到一出是一出啊,咱能不那么小孩子吗?”我有些气急败坏,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丢失了一件常伴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