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每个有直觉的人,都放不掉他的惶恐。
你说:不知疼痛的生命,让人徒生恨意。
你说:预测会带来犹豫,因为心里会恐惧。
你说:你就是我难以逃脱的罪。
你说:暗蓝暗蓝的颜色充满了孤独的负罪。
你说:因为伤口被肆意的展览,所以已经逝去了疼痛。
或许我无法继续看下去,但我必须这样做。即使那么多让我惶恐的、无望的、摆脱不了的,却在享受着;让我安定的感受,温暖。
冷的三月末,看似阳光漫散的时候。毫无预兆一直在冷,即使穿得再多,穿过衣服透进皮肤,凝滞了欢动的血液。
我在蜷缩着脖子,故作着坚强,每寸皮肤都在战栗着紧缩。我发现自己开始如此的抵触寒冷。
那是一种无法根治的毒,寂寞的歇斯底里。
不止一次的放弃,那种懒散是放任自流,让我厌恶。无法做的一个乖巧的女子。我讨厌孩子两个字,害怕会带给我肆无忌惮的挥霍,我没有资格。
我想我想,我该去出离,断绝联系,也许我会变得好一点,不至于在不停不停的写字。
也许我只是害怕世俗的眼光,只能委屈而愤怒的生活,活在自我保护的壳里,抵触外界,也不会接触温暖。即使那么渴望。
远方的朋友让我帮她挑选裙子。那些波西米亚风、英伦、韩版、蕾丝、绣花。那些美轮美奂的让我痴迷的颜色,那些纯真的、妩媚的、美好的样子,却永远也不属于我。尽管我在喋喋不休的对她说怎样去搭配,怎样才适合她。我羡慕的、沮丧的,永远,无法穿出那些美丽。
当我打了那么多的电话后,却只有一个人给我安慰。许久没有听见你的语声,刹那间是恍惚。你用懒懒慵慵的声线,暖暖的调。我记忆里的你,如今我这样的满足,这样的让我欢欣鼓舞。
尽管周遭充斥着嘈杂的声音,却让我忽然间想起小时的自己,那么固执的喜欢,一种颜色。只因为听说它代表忧郁。现在,我却爱上了很多色彩,天空的色彩。就像水墨、油彩、素描,渲染。
我想我想,用大量的颜料来涂抹身边的空白。
嘴唇无故的干涸,即使我喝再多的水也无济于事。它就像土地一样的龟裂。那些死去的原本鲜嫩的皮肤,变成了坚硬,不肯离去,让我忍受不了。就这样我开始了一个坏习惯,每当它们突起时,就开始撕下,血迹斑斑。疼痛是我害怕的却又忍不住想要坚持的。是不是陷入了一种魔障,不愿离去,宁愿永远的迷失在此。
我在自己的圈中兜兜转转。用一支圆珠笔潦草而不经心地写着这些字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充实。在入睡前我告诉自己学着做一个对别人好的人,可这样好累。
我是如此的小心眼,付出了就想要回报。外面还在吹着冷冽的风,尽管阳光还是那么的明亮,却照不进教室。这样的暗淡让我只知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那些呼啸的尖锐的风。你说的、这些风带着死亡的窒息,只因没人了解它们的寂。
没有一个人会永远的对一个人好,那种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有些事,不是我不在意,而是我在意了又能怎么样。
而我一直都相信幸福会突然而至、每个人都拥有一颗骄傲的心,骄傲包裹着孤寂,不让自己狼狈。
而我知道青春是场浮华,过尽千帆,谁会记得,谁一直都在。
早安以励志,晚安以温情,谁也不知道明天,明天从另一个早晨开始。
——(北岛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