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孩子,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工薪阶层。
七十年代中期出生的我,虽然没有饿着的可能性,但是也是仅仅填饱肚子而已,在我童年记忆里,觉得过年是一件最快乐的事。每年,过新年,妈妈都会给我们准备新衣服,当穿上新衣服时,一份甜蜜总会在心底里积淀,同时,还有新鞋,先前是布做的,后来,条件好了,慢慢换成皮鞋了,有时是红的,有时是粉的,因为当年,爸爸的同事,他有位手巧的妻子,会手工做皮鞋,所以有幸穿上。女孩子,是比较爱漂亮的,所以我会比哥哥多一件新年礼物,那就是新头绳,有时是绸质的,做工要粗糙些,还要买回来后,自己用火把边处理一下,要不没等怎么用它就会抽丝,变成无用之物。当年三十的大清早,就会把新的内衣及外衣,整齐地穿好,还有新的袜子,从头到脚,焕然一新,预示着,用全新的面貌去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小时候,姑姑家条件比较好,每到年关,姑姑都要把我们聚在一起,然后是我们这些小孩子和长辈们,一起搞春节联欢晚会,你表演个绕口令,他唱个童谣,而且,还有节日主持人,是我的表姐,并且还要用录音机录制下来,留作永久的纪念。因为,那时候,奶奶还活着,她住在姑姑家,所以年夜饭是要在姑姑家吃完后,才会顶着皎洁的月光,或者是爸爸驮着哥哥,我则坐在妈妈自行车后,或者是一家四口人,步行回家。童年,渐行渐远,但是那份记忆,却历久弥真,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当年那个爱说爱笑的姑夫,当年那个节目主持人的表姐,那个德高望重的奶奶,那个慈爱有加的爸爸,都离我们远去了,去了另一个世界,但是,我们永远都没分开过……
像所有孩子一样,我去过机关幼儿园,在那过了有半年,记忆深刻的是在那个幼儿园里,我位特别漂亮的女老师,现在,她依然还在那所学校里,还记得,我小时候有点吐字不清,我坐在一个木船上,一个人在那摇啊摇的,自己在那数着数,练习发音,等着妈妈下班来接我,突然间的,发现自己说话再也不含糊不清了,所以对那个木船印象特别深刻,为这,我还与妈妈对证过,“妈妈,是我小时候发音不清吗?”“没有啊,很好啊”,妈妈都没有印象,看来我是因为那个摇啊摇,伴我渡过等待而焦着的心的木船,让我的儿时记忆是如此深刻。在后来,我去了一所小学的学前班,在那认识了叶老师,她当时是园长,她对我特别关照。在学前班,没什么特别的记忆,只记得,要上一年级的时候,要站在考试老师面前,数一百个数,当时,真的很紧张,怕自己考不过去,上不了学,还考了拼音,所性,这些,对于年近八岁的我们来说,不算太难,轻松过关,还考了二百分,顺利通过考试,成为新一年的学生。
上学后,妈妈只接送我二次,我就很独立,独自一个人去学校,背着书包,去面对外面精彩缤纷的世界了。上小学时,学习非常优秀,深受老师的喜爱,中队长,优秀三好学生,年年都有我,还得过奖章队员,这些荣誉让我为之骄傲过。记得,学校开展一项活动,要求出一个诗朗诵,我有幸和邻班的一个小男孩,成为了领诵,当年,在学校真是很风光,老师都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学生,还出席过教育局的表彰大会,为他们献诗。当年的那个小男孩,小学毕业后,也不知所踪,没有像电影里那样,成为青梅竹马的一对(调侃一下)。但,记忆的那个男孩,皮肤黑些,大大的眼睛,瘦瘦的,毕业后有可能去了外地,好像什么秦皇岛之类的海滨城市,这也是没有什么确切根据的,只是捕风捉影而已。小学时,在我们班,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同学,她叫崔佳影,学习委员,相当聪明,但就是有一点不好,好像有鼻炎,每天都要擦鼻涕,有时,忘了,就会过河,没炎症时,还会好一点,是清清的,如果严重了,就会变成黄黄的,在她的书包里,会有很多的鼻涕纸在里面,有时,我会帮她整理整理,告诉她别往书包里放,但她每次总是我行我素,从没改变过,她的书包里,也非常乱,本边要皱巴巴的,这也要我告诉她,但她就是不管这些,还是依然故我。到后来,我也懒得再说了,有时间就帮她整理下,不过,她的智力还是很高的,有时,虽然我的成绩也不错,但是,我很佩服她的。在小学时,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什么多磊岩了,什么王波了,什么谢春红了,去过她们家里玩过,她们也来过我家。课余时,那时的我们多半是会跳皮筋,跳大绳,掷口袋,跳方格,跳绳,玩“天下太平”,花样不多,却也丰富多彩。那时的孩子,也有着心灵的懵懂,有长得漂亮的女生,身边会围着好多的男生在其身前身后,成为她忠实的簇拥者,下课时,他们就会在一起玩,女为悦已者容,男为美女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