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需要花好长时间去向你敞开的我的心扉,将那张自由出入的信任钥匙交与你的手中,在你亲手摧毁它之后我又得继续花好长时间将那片废墟清理干净,可即使表面的瓦砾被我收拾的一尘不染,可那片土地已然不是从前的那块了,轻轻的拉扯一下那往日的痛依旧还可以感觉的到,而且下一次的崩坍引发的痛会更加的剧烈,就这样一直被累加下去。然而我们人类却是个变态的生物,不管曾经承受过多大的疼痛,之后只会让那片土地入住人的频率降低,却不会让它空着!因为人是群居的生物,没有一个信任的人儿是可悲的,即使被一次次的刺痛,我们还是会尝试将他人至于那片土地,只为试图抓住那个不会伤害自己的人!一个人一生中能遇到一个常住于此地不会伤害自己的人都不枉曾经为等待这样一个人而受过的伤痛!然后我的一生就一般的人能存活的时间算才过了不到十分之三,况且就我个人认为我是那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典型瓶子,我很难将自己的心完全的向另一个人敞开,很难完全的去相信另一个人,就算是这样极度无法去信赖他人的我在我经历了还不到十分之三的寿命中我就开始迷茫了我“信任”的方向,因为是欺骗因为是背叛所以无法原谅,因为是曾经信任的人所以无法不去原谅,然而当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被因是欺骗的无法原谅和是曾经信赖的人的无法不去原谅拉扯的生疼,但是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找到如何面对当这两种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时候的方法!或许是因为我极速缺乏安全感所以颁发信任牌的人很少,因此减少了这两者同时出现的可能性,但我却忘了即使面对的几率很小但却无法做到避免,所以当这两者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了。只是痛在每次触碰的时候依旧生疼,在经过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后我依旧无法从背叛的不可原谅和曾经信赖的不可不去原谅之间做个抉择,更无法想到比从这两者之间选择一个更好的方法,我只能逃避,躲在我的瓶腹中冷淡的面对着,就像对待所有陌生人那样冷淡的观看着,无法牵起你伸向的我手,也已无法将你引进我的心中!
原来一切和从前一样是对的,只是我之前偷换了“从前”的概念。是啊!一切和从前一样,那时你站在瓶口外我伸出手时就如此时在你摧毁了我的信任后一样我依旧呆在瓶腹中带着恐惧看着你向我伸出的手疑惑着要不要向你伸手,你看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呢!是不是突然觉得怎么被我这样形容出来多了丝讽刺!是不是觉得小小的事情被我形容的有股小小的冤枉!一切只怪你破坏的是一个路痴的在十字街口的标牌,让路痴的我在这十字街头踟蹰着,茫然着,继而焦虑,无望……前方的雾气越来越大,明明知道我是个路痴却为何要迷糊我的方向让我在这十字街头这般的恐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