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独坐于此,竟无半点心思涛赴学词。耳来,竟不可鸣焉。
休作罢,悄落丝感为好咦。
现在知道的,是离大一的完结只剩十来天时日,等无心赴业而独闲思时,我却不知道我究竟何而来,何而得,竟何而去。不知道这是不是堕落,或是惨衰。
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呆子般倒数着即将完结的岁月。或许,这是一种荒,一种颓,一种奈何不得的殇。
一直提醒着,很多时候,只要再挺一挺就过去了,可发现自己非是没能挺得过去,倒可将自己弄得心景凉荒。
也许,为此前莫多的虚度带起仓惶,为之前的种种志不得舒的幽恨,更或是为看不好的自己的深深惧怕。
就这样,大学一年草草收场,我的网里,是看不见的蒂色浓妆。
一年,至少让我懂得大学是以多少米每秒的速度前行着,如是,四年或是一晃,一晃里的我,是怎样的戎装野氓。
君德为先,技次之,而独心境不可废也。
休其身,练其心,造其业,渡其所度之能。如是而思,竟噎然,假以四年时日,成何?或至知吧。
这些天总是有些乱乱的梦闯进来,休息不得好,我知道是有所想了,变的张慌起来,悄悄递变着,弄得自己好是辛劳。除了病之外,我想心也似乎悄悄抹上了一层毒膏,浸的自己蛮是辛劳,无所专,无所事,只是胡乱想着什么没必要想及其累人的东东。
也更或是开始编造一番令自己服的借口与退的路口。总会是这样,说不得所说的,只因满嘴借口与理由膛堵着最天真的思想,后来的后来,肮脏了。
这是一种哀伤,却是自己一手胡乱编造,所成,造一方城池,独困于此,此境竟练的如此纯青艺超呵!
眼前是一串串数字与不相认识的符号,我知道他们编造了一个接近完美的世界,我也想独翱与此,只是他有过多东西不所被我能够理解,总是打不开那扇门窗,然后只是静静地往里面独望着,一口馋水,竟将要自己吞没,我收回眼角所能的余光,竟给我的是对自己无尽的嘲笑。我或可以不去理会,或早不再去理会了,只是总有一股不自知的怨气悬在我小小世界里,没曾抹去,等我抬头时,蓝天不在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