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会谈及幸福,是希望将我过去那一段时间一点小小的见解吐露出来,虽然见解未必独到,但尚且还可自我娱乐,在大一就曾写了一篇《成长的幸福》,它也许在本质上不成熟,在思想上流于迷茫和伤感,但这的确是表达我一个真实的成长过程和感受。
所谓幸福的含义,无非就是内心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在持续一段时间对生活的满足和感觉生活有了巨大的乐趣自然而然的产生愉快的心情。人的本性都是渴望幸福的,我也不例外,我同样渴望幸福,经常会在聊天中,很多市民会谈到幸福这个话题,我也会笨拙的站在一旁,然后试探性的加入到他们的队伍当中,每个人给出的答案都与众不同,因为每个人的经历和生活背景都是不一样的,正如一个生活在贫困山区的孩子,对于他来说,只要能上学,并且每天不会饿肚子,他们就满足了;三毛生活在条件极度糟糕的撒哈拉沙漠,她从来没有抱怨过生活的不如意,而是那么热爱那里的生活,沉迷于星星满空的撒哈拉之夜,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白岩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记者问他:“在你的一年中,你觉得自己最幸福的事是什么?他的回答是足球与走路,每周七天,他有两天是在踢球,还有五天在走路。幸福很多时候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而是在于你的心境,更不需要你去考虑幸福本身所附加的任何杂质。
生活在当下的社会,物欲横流,缤纷繁华,我们似乎不再是生活的主角,仅仅是在伴随着城市生活的快节奏,毫无意义的向前走,有时候我们真的走得太快了,我们会丢掉自己的灵魂,去做一个与众不同的另类,也许一个不经意的回头,你会发现你已经错过了很多东西,那本该都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基于人的过程,也在时刻提醒自己,要一格格的爬着梯子,才能到达某个高度。在过去白驹过隙的年华里,每一次不一样的经历,每每想起觉得自己还算幸福。
上了大学,开始觉得自己老大不小了,处在一个转型期,所以一直都是痛并快乐着。为此悲哀过,也为此庆幸过,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留不住岁月,过往的青春总有一天会消失,庆幸也在于我们会随着环境上的改变,生活上也会有所长进。
可能是因为年纪还小的原因,之前从来对清晨和黄昏不感冒,小时候的清晨通常是赖在舒适的小床上,提及傍晚,是黑夜来临的征兆,童年时期最讨厌就是漆黑的夜,因为夜里意味着不能在肆无忌惮的玩,反而会因为听多了年长者所谓的鬼故事,而乖乖的呆在家里。
后来才发现,朝气的清晨与宁静的黄昏总是让人感到十分惬意,饭后的黄昏,会习惯性的漫步在校园,等待着落落的余辉渐渐淡去,夜便开始笼罩着大地。在校园偏僻的一隅,往往野草扎堆,树木荒藤凌乱,倒也算得上是一块特殊的景点,去那的人很少,至多零星几对情侣倒是”常客“,由于清净,我倒也情有独钟,有时还会夸夸的暗自把它比喻成史铁生的地坛,史铁生在地坛是幸福的,他在那块土地上趋于平静的思考人生,思考生命,领悟着宁静的恬淡与明朗的豁达,而我仅仅是因为那块偏僻的土地能给我些许安然的幸福。
有一段时间,经常为自己的浅薄与迷惘而感到烦恼,甚至可以说是自卑,从幸福的角度来看,我是不幸的,很长一段时间,好象丢失了灵魂般对待生活丧失了激情,漫无目的游荡在校园,然后吃饭睡觉,任凭着时间溜走,现在回头想想我都觉得很可怕。
白岩松曾经再谈幸福时说过:“我处在幸福指数的最低谷,但我是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我的骨子里是悲观的,但真正的悲观者才能乐观的活着”。其实在生活中绝大多数是悲观主义者,但未必是纯粹的悲观主义者,就像我会时不时不自觉的把自己归类到悲观主义行列,却做着乐观主义事,如果即使绷紧着大脑都无法甄别,那就莫慌,去做一个真正的悲观主义者。
有次偶然的机会加入了学校一个组织—颠峰之家,开始了自己每天早起的生活,倒不是因为喜欢每天早起,而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寄托的地方,一个可以支撑起我潦倒精神地方。我平时最热衷的是里面的分享,每个人都无拘无束的吐露着自己的心声,每一次分享都能让我获益匪浅,可能我更擅长做一个聆听着,偏爱站在一个角落静静的聆听着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故事。这样的场景很长时间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