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折腾不起了!估计自己是太闲了才整这些劳人神心的东东。 等会出去买本“资治通鉴”来研究这样就再不会去弄那些不知所云的东东。让那些神马都见鬼去!老子以后只修身养性!活个几百岁气死想长生不老的人。——题记 有 次去逛街被一首凄美的“葬花呤”吸引到埙旁边。我清楚自己没有音乐细胞;也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吹埙。可我还是买了那个埙,只因为那首“葬花呤”虽然我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就是觉得有意境。 上学时为了应付考试,死记硬背那篇“月满西楼”。词是记住了,始终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无聊中插上耳机。一首很熟悉的词滑过。腮边居然凉飕飕的。脑海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东西。我想抓住那缕东西,任凭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冷月葬花魂”月是无情的,它冷冷的映照着进入坟墓的花。花是有情的,它化作春泥更护花。只是苦了那位葬花人。冷月伴着孤影却要将全部灵魂注入到落花里。只为证明一个“情”字。 月光或许是明亮的。它照亮了西楼的角角落落。只是它太亮太亮,亮的如同冰冷的匕首。让那位凝视远方的女子在六月的晚上披上棉衣也觉得寒冷。宽松的棉衣罩在比黄花瘦的身材上。她应该只在证明一个“爱”字。 有时候的某一刻我会突然想他,很奇怪越是想越是在乎却越是小心翼翼,越是遮遮掩掩,我弄不清这是什么原理?上学时我认为最难做的是几何题。我曾用过最愚的办法是:大清早背例题。后来在所有学科里,学的还可以的竟是几何。我猜,之所以学好几何是因为它有捷径可走。它有勾股定理;它可以做铺助线。现在,我发现在爱情这门学科里竟没有丝毫的捷径。这里没有简便的“勾股定理”可用;也不可以做条铺助线来帮忙。所以,在我的世界里出现了最难基本不可能攻克的一门学科——“爱情”据说爱情是一种需要浇灌的东西。我太笨,我真不知道怎么养育它。我也不习惯养娇贵的东西。比如上次我养过一个许愿花。那是我在消防知识竞赛时得到的奖品。我只养了它一礼拜它就死了。后来我连根拔掉改养了仙人掌。 有时候挺担心他,想知道他的境况却不知从何问起…… 有时候挺想他,却找不到想的理由…… 有时候明明有很多话想给他说,却把编好的短信一次次删除,将要按绿色按键的电话号码改按红色…… 有时候大半夜他会突然出现在梦中,自己却被梦吓醒后无一丝睡意…… 看来,这门学科我注定及格不了。或许,我应该选修这门课亦或者应该放弃这门课。反正我从来都不是个好学生,放弃一门课也不是什么罪过。我将音乐切换为那首“越人歌”据说这是首寂寞的歌,跟爱情无关。可能我适合听的不是“葬花呤”不是“月满西楼”它们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可能最适合我的只是这首“越人歌”。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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