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这是………”残问道。一个壮汉凶狠的回答说:“少废话,我们奉命前来将你带走。”说着就把他生拉硬拽的把正不明状况的残带到了大堂。
壮汉野蛮的一推,由于惯性残重重的摔倒在地,残抬起头,面前是愤怒的木夫人,旁边是穿着黑色大袍的巫师,他们屏退了下人,只留下了两个男壮丁。眼神凌厉,残不禁被这样的局面吓到了。夫人上前就是一巴掌,残顺势一倒,不明情况的他问:“夫人,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这样对我。”不问还好一问夫人更怒了。
“扫把星,跟你娘一样贱,来人呐把他绑起来。”在一阵五花大绑后他们已经来到了大堂外的院子里,院子里比平日多了一个十字木架,残被野蛮的绑在了十字木架上,一切都没有解释。巫师捧来株盆景,里面只有一株罕见的芽,芽是黑色的,残从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植物。巫师在他身边乱挥舞了阵,就和夫人一道离开了。就这样,太阳渐渐落下了,月亮很明亮。一天下来,被暴晒了一天的残滴水未进已经有点虚弱了,他请求要喝水。走来走去的下人却没有人理会他的乞求,或者说没有敢给他水。这时巫师缓缓走来,手中拿着一个瓶,来到残面前叫他喝下去,残抬起头问:“这是什么?”
巫师说:“渴了吧,来,把它喝下去。”
残天真的以为这是夫人对他的仁慈。在巫师的帮助下,饥渴的他咕嘟咕嘟很快的喝下。瞬间他感到很舒服,血脉有些许喷动。巫师不语,诡笑着离开。天空下起了雨,屋内的灯光逐渐熄灭,无助的残被绑在十字木架上无法动弹。雨瞬间淋透了他,残想起了杉紫,想着想着,他浸满雨水的的嘴角扬起了弧度的笑。即使现在被折磨的很痛苦。一夜风雨洗礼过后,早晨格外清爽,鸟儿鸣叫,被雨淋了一夜的残身上的衣服还在滴着水。巫师和夫人后面以及四个下人走过来,这时巫师手中拿的还是那盆植物,是昨天他见到过的那盆有点神秘的盆景,巫师来到疲惫虚弱的残的面前,装神弄鬼的左右闻了一下,嘴里还念叨着,“嗯,就是就这样,”他叫下人解开他的右手,拿出一把刀片,刀片是他特制的。巫师迅速的在残的手腕上划了一刀,残因疼痛皱了一下眉,却没有喊出声来,或许已经没有力气喊了。鲜血瞬间从伤口上流了出来,巫师拿出一个瓶子接着血,装满那个小瓶子后,巫师很高兴,命人把残的手臂包扎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用这刚采集到的血浇灌那株植物,临走时,夫人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残虚弱的低着头没有声音,任人摆布。突然,残用极尽渴求的声音吃力的抬起头说:“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要怪就怪你那个下贱的娘,生下你就是个错误,可怜她早死,现在必须来还这个孽债,巫师说了用你的血浇灌的植物要是能发芽就能救我的儿子,才能救木家摆脱诅咒。”夫人不耐烦的说。
“夫人,我的出生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样对我不公平。”虚弱的声音中夹杂着淡淡的抽泣。
夫人一行离去。院中留下了被绑着的残。阳光越来越刺眼,照的大地有些炙热了。中午太阳更是慷慨的给予着大地光和热,只是对残来说很痛苦,他满头大汗,又渴又饿,因脱水无力的痛苦低声呻吟着,眼角还有一丝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下午杉紫随父亲来到木家,经过走廊时,杉紫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被绑在太阳底下,杉紫奇怪的问随行的下人那人是谁,当杉紫得知那人不是别人,而正是她的所爱残,她奋力跑向他,已经很憔悴的残样子已经有些狼狈了,残见到杉紫,自然很开心,这时仿佛所有的痛苦都被欣喜占据了。杉紫心疼的抱着他,问他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这时残却别过头去,因为他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景象,他想要在心爱的人面前留下美好的形象,更不愿意让她担心。杉紫很心疼,说一定要向夫人求情,叫他等着。杉紫跑到等着她的父亲面前请求父亲帮帮可怜的残。父亲别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