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永远不只这样,有很多故事是关于我和我的父母亲和大别山的。当然这些故事的残骸永远像尘埃那样漂浮在江湖上了。有的是父母自己送到我的小耳朵里,有更辛酸和清苦的也许永远留在沧海桑田里,流在那条不断向前永不回头的长河里。
我做在这里,我的思绪像只松鼠在林子里乱窜,高耸连云的大别山上方的一部分树叶已经黄了吧!燕子叽喳喳准备回南方了,茶地里也许藏着一只野兔,它像一耸五颜六色大花,非社场上的兔子那么单调温顺。山腰上那个可以装下蓝天的水塘里面还藏着无数条野鱼,泥鳅,水蛇肯定也不会少的。田野还在安静的接受菊花安慰,稻子大部分也进了仓子里了。没事干有好事干的人家早把新米做成小米巴放在老人和小孩的嘴里了,外婆家的饭还是不用菜都可以吞下两碗,咸菜差不多成了细心人家留着过年招待归家的客人。我家菜园里应该没有什么了,红薯不知道被野猪吃了没有,茯苓肯定没有动。天要是下一场秋雨,地里肯定也能见到几个鸭嘴菇。大场上肯又是野草狼籍,父亲肯定看他们不顺眼了,也许草深处藏有碗粗的蛇皮,我们还不知道呢!屋檐下的燕窝不知道还有燕子没 ,大门上的对联应该被哪个调皮的孩子撕了下来,灶台上的蜡烛肯定是放在烟囱上,那个黑糊糊的煤油灯肯定谁也找不到了。母亲的魔术灶台依旧风烛残年 ,多少次母亲像是变魔术般是的在艰苦岁月中变出一顿顿美味。父亲的床头肯定放着一件旧大衣,在他的房间里肯定还能找到一只没洗过的 袜子,妹妹肯定还在田间地头拾掇着余晖般的炤花,EVD里放着DJ,老房子里肯定又有漏水的瓦,不知道渗到横梁上没有,新房子的二楼或三楼那只三脚猫不知道还健在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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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是多么美好,脉脉的泉水躺着是恰静!
但你要相信这么一天的,这个曾经拥有一切都会没有的,总有那一天,我的父母会与我和妹说:
轻轻的,我们走了
亲亲的,我们真的走了
我知道那个时候,大别山,妹妹,我依然像今天一样平静的生活着 。
不到八十年,妹妹和我也回说:
轻轻的,我们走了
亲亲的,我们真的走了
大别山也还在平静的接收这一切,她的乳汁仍在分水岭处分为两股,一至淮河 ,一致长江,她还是那么平静 ,东临黄山大海,西临湖北三峡,南临江西九江,北指山东泰山,是时代成就了她。可不到一亿年以后,大别山必会讲:
轻轻的,我们走了
轻轻的,我真的走了
亲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