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日子,我们过了2年。在离2011年圣诞节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某个早上。我按照往常起床准备去上课。但是……却看不到往常一样躺在身边呼呼大睡的你。
(肆)
你走了。出租房里,你拿走了几件我送你的衣服,拿走了我们放床头的合照,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个上午,我呆坐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但从那以后,我恨死了这个语音通知。但就在那个午后,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及得嚎啕大哭,把憋了2年的眼泪都流完。
其实,我知道你会走的。你总有一天会走的。后来的夜里,我总是隐约梦见,有人来到我的床前,握着我的手说,你真的很好,真的真的很好……或许,这本来就是一场梦。你走后的3个月后,我退了那个出租屋,住回了学校。我过上了和正常人一样的日子。可是,每当闻到烟味,我还是会想你,特别特别得想。我还是会习惯性有你的表情,有你的动作……
(伍)
北方的冬天,每次都是冷的让人发疼。不过,已经没有人在睡前为我把被窝捂暖,已经没有人把我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哈着气,送我去学校。没有人再唱歌唱得你那么难听。我不知道现在的你过的怎么样,也不知道你当初离开是为什么。我猜想过很多可能,比如你家里出事了。比如,你终于找到了自己奋斗的方向;比如你觉得累了,还是回家乡好了;又或者,那个你深爱的女孩又回来找你了。可是,这都是我凭空的猜测。我唯一感谢的是,这不是一场梦,而是一场真实的存在过。
你唱给我的听那首《和你在一起》,我现在也学会了,五音不全的我也能唱得很好听。等你回来,我唱给你听……“凝视着你的背影/就快要接近透明/哭不出来的声音/你想给我的美丽/我只能屏住呼吸/却隔着空气感受你的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