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我已经在某校的阶梯教室学过了思修,听过了毛概,考完了马哲,刚刚修完了近代史。
这个故事如纪录片一般太过冗长,而且我心里毫无它的骨架结构,也没有如何建构文章主题的纠结。实际上创造这些碎碎念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实在是没什么特长,我想不出在这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我还能做什么。所以, 你可以看得见字里行间的空白。其实我是不喜欢把自己描述的那么详细的,总觉得像一条深海鳕鱼曝晒在太阳底下,我也不知道都会有谁来看我制造的这些垃圾,但我希望不会影响你的心情。给个面子,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我常常在想,我这个年纪应该过六一节还是三八节。
20岁。
关于六一,我早已不是儿童,离少年这个名词也已经远去好多年了。大家一致认为的12—18岁的青春期叛逆时代,我也不再它的范围庇护之下了。关于三八,我还在花季并非少妇。我没有作为一个成年人的成熟和宽容,兼备从容和淡定。20岁,虽然已退去懵懂轻狂,却仍旧带着任性和叛逆,和前几年相比,少了稚嫩和冲动,不再追求另类和张扬个性,反倒沉淀了很多,成长了很多。这个时候,我究竟该归哪个阶段管辖和统治。
我想象着自己是个偏执狂。
2010年8月30日,我手里握着这可怜的三位数踏上了征程,颇有背井离乡的决心和壮士一去不回返的气魄。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就只是在这一夜之间,只是看到那可怜的三位数的一夜之间,看清了过去,明白了将来。一夜之间褪去了十八岁的浮华霓裳,恐怕谁都没有意识到,我就这么突兀的长成大姑娘了。
两年后,我早已没有高中时代的精气神儿,常常幻想,常常争辩,常常热情如火,却还羡慕着那时候的自己可以那么随心所欲,我行我素的叛逆。于是,漂洋过海独自生活之后尝试着宽容忍耐、淡定冷静之下涌出了偏执,偏激固执。我特意查过资料,偏执在医学上是一种病态,和人格分裂、精神疾病属于同宗。简言之,这种人的心里存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我’的心态。当然,我没有那么高的境界。我原想着即使它不是个褒义词,也千万别是个贬义词,我没有想要放高姿态,也绝非特立独行,朋友们难道不觉得就事论是来说,这个词还蛮适合我吗?
我是这样想的。
我是这样想的,整整想了两年,我曾偏激的认为把自己的心禁锢在自己圈起来的角落中,不与接触,请勿打扰。这样,我就不会有情绪的变化,不为外因外果所影响,我低调的生活在众人当中不曾脱离集体,但也拿捏得当的用一张无形的网隔离了自己。当然,我接受病态一说。我像一只初出茅庐的小妖精一样修炼了两年,功力大增,已然从当年的一根颈,现在成长到两头犊了。但是由于身体里残存的个人英雄主义作祟,我唯一强大的就是保护别人的能力。可是我忘记了最重要的本能,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我这才意识到,这些年来,最傻最笨最幼稚的其实是自己。于是在时间的转轮中踉踉跄跄,在岁月的荆棘中遍体鳞伤,当我终于从自己编制的厚重的蛹茧中走出来,显然,在不经意间伤害了很多人。
矛盾理论一直以来都是和生命体共同存在的。
纵使你的初衷是多么的圣洁,也掩盖不了在你的卑鄙下衍生的孽果。常常因为某个陌生人某些熟悉的动作感动的热泪盈眶,于是死心塌地的想要回报人家,结果总是被看不见的匕首捅一刀、捅一刀、捅一刀。最惨烈的是接下来还要捂着溃烂的伤口一直逃,逃到自己挖好的墓穴,把溃烂的肉割掉埋起,也不过是默哀三分钟,便头也不回的奔赴前线。常常的,小甲刚刚在你的面前细数了小乙的种种劣行,他的眼神告诉你他十分期望得到你的支持,下一秒你就会从小丙那里貌似不经意间听到小甲也曾经信誓旦旦的对你的方方面面进行过评估。这种恶行其实我们多多少少都做过,所以在我欣欣然的原谅了自己之后,也以宰相之肚原谅了身边的人。
我的偏执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