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上班确实很适合痛就言、笑不语的人。晚上可以在席子上翻滚3个多小时搞到7分熟再睡。
租住楼房的密集程度我是在厕所发现的,蹲下就能听到周围10多处冲水声。一室一厅350,你们开TM什么店,回家修个六层小洋楼全租出去。不用眼巴巴的去人才市场,我知道你想说:老板,我想学你,不打工,当老板。
不出门就知道大街上出租屋里各种山寨机在相互抢网络信号,我的苹果7S九点过后看不到一点网络。这也是7分熟再睡的原因。有时候一分熟的时候会去街上走走,人挤人的在街道两边逛着地摊看着山寨。200块钱3个拿走的那是山寨手机。小时候踢破皮的足球上面插了根吸管那是椰子。
漫漫长夜,一块钱五集这样的路边下载很适合像我这样玩苹果7S的人。看《裸婚时代》,较佩服我看电视不要声音,这样还能看出激动情节。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转。灼灼桃花,三千繁华,却似世间独独只有一个她。我就只感觉到“贫贱夫妻百事哀”……感情这种游戏,有钱人随便找个人都可以玩儿得很明白,很潇洒,很浪漫;穷人则不能,所以,没有经济基础的人,谈恋爱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死心塌地和你疯狂到底的人,一裸再裸……
一个人站在大街上你才会明白,原来每一个人生的当口,都是会有一个孤独的时刻,四顾无人,只有自己,于是不得不看明白自己——自己的脆弱,自己的欲望,自己的念想,自己的界限,还有,自己真正的梦想。到了后来怨的,常是最初爱的。环境变了,景色变了,眼睛变了,自己变了……
八月。我知道家门前,家门前有稻花香。我的家门前那一段土墙,也许该有上百年的岁月,它上面有瓦,风风雨啊。牵牛或是爬山虎,每年在看爬。八月,黄昏的霞光如同做一个梦,即将醒来的模样。
妈妈说你要去很远的地方吗?
我说是。
就这么离开。
真可笑。
八月,烈日依然高照。
我在想我要做的事,它依然是那么的可笑。我希望做我想做的事,而我却做了我不想做的事。我是在流浪。别人的城市究竟很陌生,漫无边际,我看见我的脚印一串一串,多么清晰的留在身后。无言的人群,冷漠的脸孔,充刺在身旁。灯光弥满每一条步行街。我拖着疲惫,挤身于人群。不断的对因拥挤而挡住我视线的人说:“让一让”,又不断对被我撞了的人说:“对不起”。我站在路牌下,六神无主的注视着那杂乱无章的公交线的时候,我想妈妈说的是对的。
一场大雨,7月过去。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用家乡的口音唱歌。那腔调有着隐约的悲凉,像京剧的吼叫。可我听懂了——
我们是打工的。不!我们是流浪的!于是在霓虹灯升起,照着这个城市的夜里,我埋头走向冷清的街。
我说过我有青春,每个人都会有青春,这些连傻瓜都会明白。它也许可以和年轻连在一起。而我认为年轻是这样的,十五岁之前,每个人都是天真的证明者,二十岁之前是不羁的体验者,二十五岁之前则可以是迷茫的诠释者。
好好活着,当你不想活的时候,看见我还在这杵着,你还有什么理由活不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