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向日远,地阔往东移,故事随风飞,悲留壮心田。
云高树绿。晨风缓和,本属读书佳时,欢乐腾腾飞往学校,恰推开门,一同学携着作业本不意与我相撞,望着他蓬乱的头发,呆滞迷离的眼神,还有那木炭一般滑腻的脸,让我大惊
轻声问道:“昨天放假去做了些什么?”只见他抽搐一下,却装着挺起胸膛,竖眉歪嘴傲气答了一句:“上网啊!”忽然门角边传来戴眼镜小个子的呼喊:”s谁写完了政治作业,借我抄抄!及至跑到政治科代表面前央求道:“拜托了”拱起两只手,“求求你了”,而后竟诈骄起来:“多么好看的姑娘,借我看看吧!”惹得课代表浑身没辙,唉了口气,勉强地递给了他,
男同学笑开了花,抖抖眼镜:“太感谢了,太感谢了”。黑板报突然传来尖叫,一瞧,原来是位胖兄弟和位女学生在抢作业本,闹得面红耳赤,一本作业本差点儿拉成两半,最后没办法,男孩子展出绅士风度来:“啊!你先抄抄完借回给我”。我轻轻地关上了门,一路而来的兴头
跌落到最低点,似乎有种慕名奇妙地伤痛涌上我心头,我不想流泪,我拉上了窗帘,拿出那本尘风已久的读本:”人之初,性本善。”瘫落在走廊上的我听到教室里乌云密布 雷雨滂沱,
迟到的老师终于骂上了。
阳光懒懒的晒在草坪上,操场上的芒果花稍露芬芳,铃声打响,咱们班的副干骤雨似的跑进来说咱班的某位同学被别班十几人拖到次所里去了,我心一慌,连忙跑下去,准备冲进
男厕,解救危机,谁料厕门两旁站着俩位气焰嚣张,张臂插腰的肥力人士,我猜是我的眼神镇住了他们,惹得他们不敢踹我出去,里面竟如此热闹,头尾各两派,两边都站着十来个人,
有几只毛猴似的学生站在围砖上呐喊助威:“打啊!打啊!”声音震天撼地,教人心惊胆寒,
里头那派推出了位船头型发装的男孩,咱们这边的人耸立站着,竟毫无劝架的意思。我火了,一把拉住走向前的同学:“不要打架!"这似乎毫无用处,我感觉四方传来嘲笑 冷笑的声音。
我心开始凉嗖起来,这时迟那时快,只见那船头家伙一拳飞过来正着咱班同学鼻梁,而后想
要用手捆绑同学,我即刻向前喊道:“以和为贵,不要打了”。你推我掇,霎时又把我甩向一旁,我生气极了,堂堂七尺男儿,此时竟不能劝人停下架来,而且竟没有一个与我同心的人,外面又来了几个人,有个女孩子,啊!现在的世界到底怎么了?现在的教育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女孩立着,津津有味地啃着花生,两旁的人也开始抽起烟来,架越打越狂,人心越来越悲愤,悲愤到不时有人叫出:“好!好!”几声,拳脚的较量被烟雾迷重徐徐上升,上升!终于在一颗毫不能为力幼心祝愿下以疲劳收场。正此时,外边传来主任就来的声音,顿时,人群咋响,赶忙假装厕所,害得那女孩无处可逃。
又是上语文课的时候,老师总爱迟几分钟上趟,我猜这是对我们的别有照顾吧,久而久之,我希望这照顾能更多一些,多到可以是一节课的时间,我感觉上她的课很注重一个“熬”字,记得有节课是如此让我终生难忘。只见她威仪四方 风风火火的走上讲台,先是找几位同学默背这几日学的诗文,接着就这几日发生的胡乱事情在班上弄舞一番,听得她谈论某班学生的不简守:“瞧!这些女孩像什么?是不是像古时那青楼上的姑娘。啊, 擦得朱粉连连,涂得胭脂绵绵,还整些耳环手链,把眉毛弄的尖尖的,十足可笑!像什么,啊?”全班女同学像撤了魂似的,面色发白。又评论着男同学:“穿的裤子松松垮垮,倒不如光着腚来上学,还有极少数同学啊?整天抽烟的,将早点死掉的,说到这里该谈谈某些学生手脚痒痒,坐不稳的,偷鸡摸狗,将来我们班有一个蹲监狱的那就是你!停了会儿,便开始利用多媒体讲课了,不一会儿问:“抄好了吗?”不会儿再问:”这些知识点很重要,要用心记下来。” 或许老师没有发现我的笔早已没了水这节40分钟的语文课,我学会了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