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我听到《长大的时限》时感慨颇多,可是具体又不知怎么表达。现在的生活或许很平静没有风浪,没有担忧,想象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让我在岁月的安静与祥和中忘却了自己的年龄和其他,只是单纯的过完一天又一天。
每天清晨在自己的狼狈和匆忙中,忘却了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那份安宁和蓬勃。我不知道,自从高中以来我多久没有看过朝阳和夕阳,没有听过类似外婆村口的鸟叫,慵懒,昏昏噩噩。生活的空谷里时不时传来自己的回音,空荡荡的,那远远的回声。
没落后的繁花,失落碎了一地。就好像校园小路两旁的落叶,没有一点春天的迹象,丝毫感觉不到“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意境,只是在匆忙的学子的脚步里归根腐化。今年西安的天气不是很好,老是阴霾,已经一个周了吧,等不到太阳出来的日子那么沉闷,好像呼吸都很困难。
我的笔头烂了,被我扔进垃圾桶,捡不回来,仿若那些我失去的生命只留一丝叹息罢了。时光匆匆,我仍旧追不上它的足迹,以前追不上,现在就更别说了,追不上便追不上也懒得追了。是不是,当一个人对自己失望的太久了,一切便都发霉了?我不需要那么多的理由,可是我唯一会做的就是重复找些理由来敷衍我自己。我和毛毛虫唯一的区别在于毛毛虫是结茧待破,而我是作茧自缚,剩下的便是那同样的渺小,同样的微不足道,同样的在路上没落。
没落繁华尽,悲凉之后的重生还有吗?这好像不是我一贯该有的语气。每当我丧气的时候,郭艳总会说,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我该有什么风格?在每一次写作的结尾中写一个激昂的话语以此来激励自己这就是我该有的风格?在每次被小赵的话语所伤都留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这是我该有的风格?在每一次他们都寂寞时,我说没事,像姐学习那么乐观,这就是我该有的风格?或许吧,既然已经被认定是个刺猬,又何必解释自己其实是个小白兔呢?一样的胆小,一样的做梦,一样的小脾气。无所谓了不是吗?突然,想起和郭燕一起逛街时谈到初中,谈到以前,除了那些,还是那些。是,我变了,的的确确的变了。但好像也无所谓了,沧海都会变桑田,何况是156的我呢?
春天依旧回来,麦兜也终会长大去面对这个硬邦邦未必那么好笑的世界,那么我呢?繁花落尽,再日重兴。我期待那个山花烂漫的时节,我会静看夕阳,在那片光辉中寻找每天的真谛。好吧,给自己一断激昂的话语当时奖励,用我自己的风格结束今天的日记。
再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