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 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 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 几多娇;
清风 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苍生 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 痴痴笑笑;
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这首歌成了包子店的老歌。
卡哥的事又有人知道了一点,多一个大学生又能怎么样,还是做一个有梦想的人。
池塘边是个好地方。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无动于衷;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又落空;红是朱砂剂烙印心口,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世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也磨平悸动;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烧得火红,手心缠绕心中,终于冷冻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伤口绽放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再落空。”这首歌很好听,唱完了,人们也散了。卡哥挎着吉他,迈着步子,抄着兜,沿着池塘想着:哪个人没有过梦想,哪个人不想有个美好的未来,有谁没有迷茫着,周恩来在日本留学时还迷茫着呢。在学校有多少时间能浪费呢?这么干都多少年啦,他们这么教,他们这么学,将来还要这么干吗?小鸟都会愤怒的,人还沉默着,真的连鸟都不如吗?
用手在兜中翻着硬币,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卡哥一直都带在身边。中间有一块是一个女孩送的,现在已经分不清了,只能四块一起带着。卡哥掏出一枚硬币,用大拇指翻了出去,卡哥注视着,听到了硬币滚动的声音。硬币挡住了卡哥的眼睛,就这么一块小小的东西,就能挡住人的视线。卡哥接住了硬币,留在了手里。卡哥站住了,微低着头,一副得意的表情,;阴阴的笑了一下,随着眯着眼,咧着嘴,诡秘快意为了梦想涤荡世界可爱狂热倔强又不太老实的眼神的眼神。
卡哥跑到包子店,很快就去睡了。他躺在床上,又很快地起来了;趴在那儿,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打开了,关上灯。这个小物件相怀表一样,里面有一张照片,一个女孩。里面朦胧地发着粉色的光,照亮了那张照片。卡个看着,吹起口哨,想她了;默默地看着,默默地想哭,默默地想流泪。卡哥就是这样,想她时,想的很喽。爱,总是让人着谜。“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那一种寸步不离的感觉,我知道就叫做缘……”卡哥把相片打开着,放在旁边,枕着胳膊:把照片放近了些,又开始睡了。
池塘是卡哥喜欢的一个地方。卡哥喜欢那个地方。不仅卡个喜欢,很多人都喜欢,经常有人在那儿。里面有鱼,能洗澡;卡哥不怎么会游泳,但爱洗澡。在水里,看见吉他,又跳了上去,抱着吉他,离开了。
包子一直卖的都不错。店老伯也爱听卡哥唱歌。有时买包子忙不过来,卡哥也是要帮忙的。客人们喜欢卡哥。他眯眼的笑是迷人的,他咧着嘴的笑是动人心的。客人们走了又来了,客人们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可爱的地方送走了封闭的拒绝的眼神。包子是好吃的,店老伯是可爱的,卡哥的喉咙是温情的。客人们的脚步在这儿是沉重的,心情是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