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粗糙了七八年的手表,时针准确指向了十;
尘封到现在已陈旧过时的可乐瓶,身姿不如现在那般曲折有度;
早已改朝换面了的小店铺,可能再也没有别的小孩子驻足;
不知零落哪家的小张胸卡,曾经被谁偷偷藏起,又大方送出;
哪位红领巾,还站在校门口,身披红霞,欢送孩子们笑颜如花;
还有没有一位老太太,在北门左拐的角落处安了家;
这些已经成年的小贝贝们,还会不会经常去帮助她。
南方来的信札,一片片地,纷纷扬扬如雪花;
谁的牵挂,连换个电池都匆匆忙忙,害怕错过时差;
港湾,没有太大的空间容下我们停靠;
而你的风景里,漫漫长天都是风沙;
家在哪,无牵挂的孩子比较早长大;
把亲情埋在地底下,爱的种子会不会开花。
八年前我们立春,而今盛夏。
我们的盛夏,被激情充斥的同感如数家珍。
你太漂泊,而我不习惯流浪的生活;
你太叛逆,而我却很宿命。
再青梅竹马,也会是形同陌路;
再惺惺相惜,最后也可以咫尺天涯。
白纱帐低垂,芬芳了两朵睡莲;
而在阴翳下,为何你只看见那朵袅娜的莲花。
我闭上眼睛,集合起回忆一把;
围起来,点燃,让春风吹了又生。
生命在这个季节从不落叶,只是它的脉络起了变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我在彷徨,那淡紫色的思念,能不能把大伙儿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