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17年,安安稳稳却也磕磕碰碰的过了17岁。昨天去火锅,顺便等着做指甲,等待的人太多,觉得内心烦郁,担心自己等不下去。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儿时去学画画,学跳舞,学乐器……太多的三分钟热度。我可不希望我的一声就这么因为郁结而毁了。
再大一点开始记事,懂得生活并非想象中的那么无奈。三分钟热度虽有它的坏处却永远可以保持一颗孩子的童心,至少这证明了你对这个世界始终如一的拥有着新鲜感。
终于轮到我涂指甲,自己涂的墨绿色指甲被擦掉后留下了痕迹,那个帮我涂指甲油的女生告诉我如果没上保护油那么指甲就容易被腐蚀。随着时间点滴的过去,聊着聊着她还告诉我说今年的她仅仅十九岁,却因为男朋友的缘故自己在这座城市独立着养活自己。
那么,人生是不是也需要一层保护膜?我在想是不是我也拥有这样子的一层保护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知觉的恐慌着生怕它会破掉。
在觉得累的时候总会想要拥有一个完完全全的依靠,傻过之后才明白原来家就是那层不用让我担心会破的保护层,十七年最为眷恋不舍的还是家,就是这个免我受苦受累,免我露宿街头、无枝可依的地方。
家,才是最为坚固最为温馨的信仰。无论身在何处,总能够明白不远处有人在等着你。没有多余的甜言和密语,但心中永远有他们的位置——家人。
十六岁那年回老家读书,从小呆在家人旁边不曾离开总是适应不了陌生的环境,夜夜因为自觉委屈而哭泣,打电话给隔了不知几座城市的父母,哭着闹着只盼着早点回家。
回家,这是我的信仰,支撑着我度过了记忆中十六岁的荒凉。
毕业之后回到了父母身边,生活又回到了原样,心却因为十五岁而有了一个小窟窿,破败的小窟窿,我不奢望拿着棉花糖就能把它们填满,空洞的视角却因为一场意外开始狂热一个明星。
成日有一个幻想,关于一个十七岁的幻想。初衷是什么我并不懂得,只是尾声的狂热叫人异常深刻,如同梦中的气球一半,“砰——”,清脆而响亮的幻灭。不停地冲击着耳膜。
黑暗过后的黎明空气总是异常新鲜,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才懂得什么叫最为珍贵,懂得了什么叫爱与被爱。
父母长辈总是为我操劳,妹妹乖巧懂事。我可以继续热衷在我眼里有价值的事情。这样的我,若是还不知足,未免白来一趟青春。
活在人间,生存与生活总是不停地让自我加压。相互依存的两者关联总是密不可分的,是分是封,总是要靠自身努力而得来的。心中有了天秤,放了两桶水,平等的它们别叫生存给压垮了去。
指甲涂完了还能再擦去,哪怕是被腐蚀了也能够让它们自己长出来,活着图潇洒,有着压力也可以洒脱,何乐而不为的事情,总是最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