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路XX号,她俯身放下一束花,门口只剩下破旧的藤椅。时间停留在90年,颜色脱落在今天。
她,在两排紧挨的书架间,挪步。抬头,在微弱顶光里发现藏匿的那本书,却没有吱声,初夏午后,宁愿你在这里静谧。
他,坐在藤椅上,随意翻阅着书,却时不时地抬头闲聊,聊的却是惨淡的光景。傍晚,小路在美美地沉睡。
砖拆了,墙倒了,留下的是那把藤椅。
而纯真却在城市的迷墙里,渐渐蒸发。时间,只有坏了的钟才能一直停留在那时,颜色只有在死亡里才浓艳得褪色。
XX路XX号,祭奠逝去的纯真,找不回来存在,因为没有存在的坯。
流泪,她毁了这个坯,只因为求得多年后的麻木,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