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只外向的狗,终是不满围墙里四角的天空,它常常在我们进出的时候跑出去。认定了它没用,伯伯和爷爷都说要把它杀了吃掉。我很难过,想要把它放走,眼不见者自净,可它还是回来了,之后正当我不想放它走了,想要好好保护它的时候,它却消失了,像风一样地消失了,无影无踪,悄然无息,如果它死了的话,或许也是对它的一种解脱,它快要三岁了,按狗年龄算,应该正值青少。
它走了之后过了近半个月,下了一场大雪,是那年的第一场雪,虚无缥缈。大地一片雪白,但是只有凄凉,砢碜到了极致,我在墙角向天空磕了三个头,算是对它的祭拜吧!
多少时日过去了,每当想起它们时,心头便如刀扎枪绞,万箭穿心般苦痛,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