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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天是灰色的,像老照片的那种灰白色

作者:鸣默
来源:网络 时间:2012-05-31 16:29 阅读:1075次   我要投稿   作品点评

天是灰色的,像老照片的那种灰白色

我走在一条青石铺成的马路上,青石排列整齐,道路干净。只有一些花絮,落叶依附在道路上。

青石路上,人群川流不息,却并不让人觉得拥挤。

路上绝少有车,偶尔有马车经过,速度也很慢,行人依次避开,又依次回到原位,继续往来。

路两旁净是酒家、茶室、客栈,也有在路旁叫卖小玩意,或者小吃的商贩。

我顺着马路一直往西边走去,进了一家招牌并不起眼的酒家。

酒家摆了很多四方的木桌,紧凑但不局促。俩桌客人之间不会相互有影响。

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小二马上给我倒上了一大碗茶,清新爽口。

我要了一斤牛肉,一斤酒家自酿的酒。

我交代小二牛肉不要切,我要抓着吃。

不过多久,一斤整块的卤牛肉,一斤温酒就来了。

我喝了一大口酒,酒味浑厚,不辛不辣,酒水温和的往下走,不久我感觉身体微微发热,血脉膨胀,酒力走贯全身,从毛孔慢慢散开。顿感精力充沛疲劳扫净。

酒家中,有评书艺人正在讲小五义,艺人讲到白眉大侠徐良救民女朱四玉于西安侯府中,听从一阵喝彩。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周身舒畅,起身,脚触地面,地上如同铺了棉花般软绵绵。

我忘了,我付的是刀币,铜板,碎银,袁大头,还是人民币。

走出酒家,继续往西走。

很快我碰到了分叉路,我选择了往北走。

景色大变,青石马路,酒家,商贩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黄泥碎石小道,两旁种着整齐的垂柳。

天色已暗,上弦月,挂在高空中,清晰可见,似乎触手可及。

路上没有行人,很安静,我听的见,我踩着碎石的声音。

微风吹拂着垂柳,月光下,斑驳,妩媚。

我没有闻到尘埃,尾气的味道,只有淡淡的土腥味。

我顺着小道一直走,道路愈发窄小。

窄至只能让两人并肩通过时。

我看到了一座不高的山,我顺着山路,马上走到了山顶。

山顶有一座青瓦白墙的民居。

我跨过门槛,走进了屋子。

屋内几掌油灯照出了昏暗的景象。

我看到我的父母和朋友,分散在屋内。

我清楚的看到他们的身形,却看不清他们的脸。

他们问我,你还要继续走吗?

我说是的,我还想走。

你要玩哪里走。他们又问。

我想往北走。我透过北面的窗户看到,北面是冰天雪地的景色。

我一直往北走着,终于到了冰天雪地的地方。

我脱下鞋子,光着脚在冰地上走着。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上窜至我的全身,我感觉我的心脏都为之一紧。随后就加快了它收缩的频率。

我光着脚,顶着寒风一直走着。

双脚已经麻木,身上已觉察不到冷意。

四周都是望不到边际的白色,我寄托于感觉,朝一个方向走着,只是走着。

周遭偶尔出现几个渔民,拙开三尺有余的厚冰,捕鱼。

我看到一个周身裹着动物皮毛的渔民,熟悉的破开鱼腹,取出内脏,将鱼身放入冰水中清洗,随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一片一片的鱼肉放入口中。

我闻到了血腥味和鱼腥味。

我觉得累了,我觉得困了,我觉得饿了。

但是我依然只能这么走着。

慢慢我的眼睛被寒风吹了模糊了。

茫茫的白色渐渐消失了。

我揉着眼睛,眼前的景象又逐渐清晰起来。

我的脚下是一条赶紧的水泥路,两旁是略显破旧的民居。

好像一个江南的小镇。我想

我的身体越来越疲乏,我闻到了,晒咸鱼的味道,我随着气味而去。

我走到了一个小院子,我看到一个老太太在洗着菜,厨房里冒出了柴火的味道。

用大锅做出来的菜特别的香,我想。

我的意思开始模糊,我倒了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老式的花床上,雕满了人物,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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