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的时候,差不多该醒的都醒了。我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掀被子准备起床了。
无聊的课堂叫我提不起一点兴趣,只敷衍着拿了课本,也不去斟酌是否拿错了没!早上下过雨,地面是湿的,但此时的空气是我无比喜欢的。没有拿伞的习惯,还是撑不起伞的浪漫?思想已然叫着某些东西给污染了,分不清了?淋着雨,心情格外的爽,一路走至餐厅,在窗口前我犹豫了。医生说过的, 我的胃要小心呵护。“一碗粥,咸鸭蛋一个。”老板一脸的微笑,似乎对我的要求了如指掌一般,叫我的心里冒出了丝丝憋屈:我还是我么?就这么让人看清了么?我这么毫无悬念的丢了自己么?
阿姨服务周到,但无法肯定。
老师照本宣科,千篇一律。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只有催人欲睡的曲调。几番睡去,忘了何处?伊人翘首窗外树,怎懂委身此处,埋首睡了装帧书。铃声驱逐着睡虫,寂静的课堂顿生了稍许生气,活脱脱,闹嚷嚷。
我已经没有闲心去料想未来,毕业更不是我想要的。我走出教室,伏在扶栏上,望着天雨洗的灰暗,再望下去,那潮湿的地面。我想着,思想的余晖涉及到的?
医生的话在耳畔叨扰,搅我清净;杂志社的催稿曾让我欣喜,梦里踟蹰的笑了;雨潇只能是一个雏稿的题目,并没有下文;还有馨荷,记忆里的残枝末节可曾连缀起来,故事已故,节哀吧 。
再见,我终于鼓足勇气从楼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