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更不用说快乐的庆典,我曾经潜入心理的认为那是人性最无知的泄漏。
我不知道对你付出怎样的一种感情,眼泪只不过是亵渎的叛逆。
17岁,你来到这片荒芜的土地,仅仅是为了避免一场亲人的自我杀戮。昏黄的底片,萧瑟的秋风,飞沙走石的山路,自行车上那个懵懂的少女嘤嘤的哭。那是一次透入肌肤,侵入骨髓的“贩卖”,从此你便踏上了那条心理自我意识探险的徒步跋涉的征途。
我想只有绝壁死谷的深刻才能缝生出最美丽的生命,没有了半途而废的求和,于是便匍匐的挨绚到极限。破旧的屋檐,低矮的围墙,淌过的雨水足以将脆弱的它冲垮,芜眛的院子,杂草丛生,一切都是原始背景下的存在。
从我出生开始,便童稚的上演一场又一场的黑白电影。争吵,麻木,混乱杂碎的生活。我曾说:我要带着你逃离,逃离腥风血雨,枯燥淡漠,冷嘲热讽,随波逐流的惨败命运。
你却说:“远方什么也没有,这里却有一个家!”你固执的坚持你的一隅,用仅有生命的力量穿越时间所有虚无的结构来找回你迷失的心灵的自由。
人与人之间总有许多复杂的相互交织的的欲望,你陷入这种排挤打击的生活。家族的男人苛刻到自以为是,纵使是非曲直难得明白,你依然忍耐着所有的不公,撑起半壁云天。
我有时候竟不知道上天要在你凡俗的生命里到底还要灌输多少岁月的隐恶与尖锐的波折。而你的人生永远是对“人性本善”的吟咏。你会拿出你所有的力量去帮助曾经将你伤害到体无完肤的人。我没有出世脱俗的崇高,隐忍不了人情薄味的世界,不屑于个人私利的帮凶。我憎恨你的善良,甚至认为那是你的软弱。他们即得利益之后便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冷却,你何苦做着这如此荒凉的美梦。
你曾经因为我考不了满分而怒罚我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夜。
你曾经因为我心里填塞的那点虚荣,不肯穿那双丑陋且价格便宜的凉鞋而跪了一中午。
你曾经以因为害怕我在田地里孤独无聊,给我讲许许多多的故事,直到声音嘶哑。
曾经的曾经,,那些色彩依旧分明的景象,如今依旧充满着细细品味的美好。
“一枕黄粱”将所有的一切都洗刷的无影无踪。当一切都开始好转的时候,你却病倒了。不经意的打开你的QQ空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写日志,疼痛的眼睛再也无法阻挡泪水的汹涌。号啕大哭、
那个麦田上可以像牛一样强壮的女人,那个可以骑自行车到我翻山越岭的女人,那个可以一个人担负起这个家的女人,我却无能为力看着真正走向孤独,走向软弱的,走向无援的你。
不管嗓子怎样的哀号都不能辩驳上帝的这场宣判。无法忍受到痛恨,对于“好人有好报”终于产生质疑与拷问。
我一直想给你写点什么,可是我怕我笨拙的笔破坏了这份美好的感情,破坏了从琐碎生活中心灵汹涌出来的那份弄丢了的时光的痛苦。
我丢了麦田上的那个女人!
我把麦田上的那个女人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