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挣扎着
直到在我到达我
最想到达的地方
理解高山的倾听
或许在傍晚时
它会差点让我迷了路
可也总算远离了不想
看见的尘嚣
我会一直在这里
哪怕我走了
也会把它带在身旁
嗅到泥土的芬芳
哪怕滴点露水的思想
我可以选择回到家乡
尽量在发梢上沾点清香
也可以选择留宿
可能回家是为了留宿
而留宿的地方才是我的家乡
我不断嘶吼着
直到在靠近我
最期望的湖畔
宽容我的放声歌唱
唱的是渺远的不幸
和那不知所云的悲伤
因为它的诱惑
会险些使我失足
但也总算会了迷惘
会了彷徨
哪怕有一天我消失了
也是在这湖底独自惆怅
就是想在最深处体会
这死一般的湖水是否静得
像我死一般的心一样
我无法选择是滞留还是继续想象
这已经叫做远方
在我站立的地方
我一直在惊慌
直到我开始在草原上
找到前进的方向
追寻在草原上的回音
也不知道这归期有多长,多长
没了起伏,没了依靠
所谓的方向
却使我的心无比空旷
灵魂早已被松绑
却也不知道要飘到何方
哪怕我的肉体永远这样伫立
至少我的灵魂还在翱翔
为的是俯瞰这片草原
看看是否与我想象的一样
那样漫无边际
又那样连绵悠长
我只能用这种愚蠢的方式
冥想、暂缓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