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记忆是在儿时,冻红的脸,脸上的红晕,红晕里的笑涡……绽放的是童真,绚烂无比!现在呢,在记忆中数着年岁变更,笑看沧海变桑田……
收拾好心情,坐上了回家的车。松柏在摆弄它修长的手指,一张一合,张驰有度,他在干什么?我也不清楚。一路北上,窗边风的声音,调皮地在我耳边,细雨,微雨斜风,不错的!见证了松柏变腊梅,看到了燕双飞过度成雁南飞,飞的高傲,在天上嗷,发亮的喙子,照出冬天的白发,莽莽苍苍……
一路上,风卷起漫天的柳絮,顺着它,梳理秀发。雪花,六角的雪花吗?不是的,那是童话世界,其实真正的雪花各种姿态,怒放出的是个性,飘逸淋漓。看到了大地的胸膛,多了几分畏惧,放慢了速度,它害怕了,害怕短暂的纯洁,美丽只是碗茗炉烟,一触即逝!可是又能怎样?它美化了白色世界,镌刻了白色记忆。
花开的声音悄无声息,彼岸花开,转身花开,聆听花开,这些都是文人写到厌烦的了,有人却不厌其烦,这些人呢,优柔,似水,如花!融化后的雪花摇身一变,探出了花蕾,是梅花吗?
梅花,浇灌了白色仙露,便也纯洁了几分,也便高傲了几分,抬起了头,扬眉吐气,可是,是什么气,那是春天的气息,闻的见,看不见,颇有“她在丛中笑”的诗意。也有“悬崖百丈冰”的玩味!
白色,青涩,一蓑白雪顶在头上,不沉重但很温热,这不是它本身的温度,而是它内心的温度,对春的热情吗?还是羞得温热的脸,也便是青涩了!
静等雪花开,装满透明的瓶,天天看着,谁会料到,失去自由的它宁可融得轰轰烈烈,而不愿被人玩弄呢!它善良地死去,升华,挥散……
白色的记忆,仍在。当年的童真,犹存。就带着这份仅存的这份童真,度过我的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