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QQ响了,和我希望的一样,是你在找我:“为什么不来上课”。我发自肺腑的回答“看见你我就心痛,下午的课我上不下去”。“今天我本想和你说的,我还爱着你”你简单的回复。看了你的回复,我高兴得不知所以“那好,我马上回去。噢!对,现在可能进不去了,课都上了这么久了。不过我可以送你回家,大概到了放学时间我就会去校门口接你”。“嗯”你回答。我希望你能静下心“好好听课,明天把我这下午的课给我补上”。“嗯”你回答。
放了学,我在校门口接到了你,可你只对我说了一字:“走”。我们走离了学校一下段距离后,我抓着你的手开始道歉,而你把手攥的得紧紧的,头扭向一边不理我。见了你这样,我百般讨好想逗你开心:“你看这狗好小啊!”。你仍是不理。我不死心“我昨天看《青年》,有一篇文章特有趣……”。你仍是不理。我们走了好一段路了,我的话不知说了多少,而你始终头也不回。我觉着不对劲儿,于是忽地转过你面向的那一面。原来你根本就没在生气,你一直在笑,傻傻的笑,笑得还有点儿奸。“好啊!原来你在耍我呢”我笑着,狠狠地责备你。“对,我就是在耍你”你神神秘秘的说,而后笑着跑开了,而我站在你身后望着你,我知道你从未离开我。
渐渐地你和邻桌男孩不再打闹了,只是相处依旧。而我渐渐地明白大手之所以紧,是因为胡思乱想在作怪。而小手则一直是简简单单,单纯的、放松的接受着大手的爱。
松不代表不在乎。
转眼,已是六月时光,高考又来了。走在赶往考场的路上,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紧张的味道。走在街上的学子,学得好的笑谈考场;学得不好的神经绷成了铉;不学的直接满大街的抱怨,只等着高考最后的宣判。而我们属于第二种,以至于考试的那两天我们都没怎么联系。
七月,考试成绩下来了,你我都在预料之中。本科是不可能了,但大专是没问题的。你告诉我你想学医。而我是目标不明。我家里有电脑,一到八月我便天天都登陆教育局网页查看录取结果。终于八月十四晚上,我看到了你的录取结果:“遵义医学院,临床医学”。我立马打电话告诉了你,在电话里听见你高兴的声音“爸、妈我被遵义医学院录取了”,我打心眼儿里为你高兴。而我还是没有被任何学校录取。到了十五、十六都还是没结果。我心痛,也无奈,我忍不住了。
十六日晚上在QQ上我对你说:“还是没有”。
你:“再等等别担心”
我:“我害怕,我害怕登网页”我怯懦的说。
你发了一个微笑的的表情给我,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我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几乎崩溃:“算了,我真的怕,你不要联系我了,我心烦意乱,你联系我我也不会理你的。那个,我把我考号、密码都给你,你帮我去网吧查看吧!要是有结果你再联系我,要是没有,就当我死了吧!”发完,我下了QQ。
我仰面躺在床上,闭上眼,大脑里全是你的身影。我不想失去你,可是在此时此刻我只能这样。你会问我为什么?因为如果我踏入社会,而你还在校园,暂且不说有多少不便,就说最浅而最简单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爱你,我虽舍不得,但我还是会放手。
八月十八,才两日时光,我却是度日如年。中午我百无聊奈的上着网,终于我的QQ上闪动了久违的你:“明天我去你那儿,带我看看你家那儿的山水吧!去看看,好消息在等着你噢!”尽管只是寥寥数字,而在字里行间中我看出了你为我的高兴。“好”我回复。看了录取结果,我兴奋不已。唯一失落的是:你在遵义,而我在贵阳。
第二天,我们一起携手走进山林,说说笑笑,微风鸟语伴随着我们走了一步又一步。行至山坡我们坐在坡顶,你依偎着我,低声说道:“是不是,你没被录上我们就结束了?”。“是”我简单的回答。“为什么?”你焦急的问。长吁了一口气,我回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弄得太明白”。你不语,只是软软的躺进了我怀里,在此刻抱着你我觉着是世界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