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坐在桌前,铺开草纸,手里攥了根圆珠笔,上大学,步入19的年华,可仍感到一丝不满足和不确定感,似乎那不是真实的自己。
话很少,基本上不在同学面前发表自己的看法,可能在别人眼里看来,是一个乐于倾听、脾气温和的形象,因为那嘴角总保持了上扬的60度,还有冠的接近30度的震动。她不张扬,为人好,同学们也爱拿她开开玩笑,她也随众呵呵笑着。你从来未见到愤怒在脸上涂写,或者说是显而易见的耍脾气,她们从来不会那样做,在她心里永远是不愿不想那么做的,真的是。她们有一个持久的选择:忽略或包容。也许有一天她真真的生气了,在一旁正生着闷气,这时有了一个同学迎面走来,她会毫不客气的弯起嘴角,配上一副笑脸,只要她还没有上天,因为他有一个准则就是不向任何人臭脸。
每天做自我鼓励:做一个大家喜欢的人,一切为大局着想。于是她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情感搁置了起来,上了锁,生怕它跑了出来,伤害他人,损坏一代青年的形象,落得个浸猪笼的惨淡下场。好人的生物信息就一日日的在她的身体里驻扎了下来,和氧气做起了朋友,如胶似漆。所以她在同学朋友面前只剩下了用不尽的微笑,而泪水却深夜独自一人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