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第192天。
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我更希望是这样将这段经历刻入心中。可能,我们没有在一起,但认识你已经足够好,感谢你陪我度过了原以为会是永远的一年。
那天我说了分手,没想到你回得比之前快——好的。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在快到一年的纪念日。刚分手的时候,我“疯”了。不再学术,一直逃课,通宵娱乐。似乎只有这种状态才能度日,和同学笑着说:“我都不知道最近怎么过的”。我发现忘记你是如此之难,不知道是那段镌入人心的高三岁月,还是那一年遇见到难忘的人,碰到的难忘的事。我回想我们的过去,想到了老师和家长的阻挠。这使我逃课日益严重,我很叛逆,回家却安然无恙。很难,但双重性格得心应手。
是我提的分手——也不知道怎么就提了,我只是认为,我把你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但是你却没有在我看来的那么在乎我,虽然我知道这是你的性格。但是你没有挽留,回的比之前几个月都快。难道是你等着我提分手,其实你早就不爱我了,我试图这样说服自己,但骨子里倔强的不肯接受,甚至不愿去想。因为,我们所经历的事,自认为已经将我们彼此拉的很近很近,怎么会,怎么舍得逼迫自己去离开对方。
高三第一个月——闷热的暑假,我们在逐渐深入的交谈中,孕育了情愫,在一束玫瑰花之后,开始了你我高三才到来的初恋。在刚开始的3个月,众所周知的热恋期,青涩的牵手,勇敢的一抱,一切都很美好。在年级前列的我,文艺跳舞出色的你,被很多老师所认识。在高中学校中,我们认为一切都很自然,却已经被诸多老师盯上。班主任接二连三的谈话,可庆的是并没有阻挡爱情的延续。12月初,因为一次作业本所引发的吃醋时间,使我们第一次的冷战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你的冷是有多么的寒意刺骨。那天,下雪,我穿的有些单薄,很冷很深刻。在雪地里走了很久之后,来到了车站,没有话语。我左看右看,没有看你,你说我的目光中透露着委屈和不开心,我固执的说没有。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抱了你一下,打破了我们之间的隔膜,但很快放开了。你说,我都冷得发抖了,主动的抱紧了我,在意外之余,很温馨很温暖。但似乎眼中有泪水打转,我借着车来了,直接匆忙上车,只是为了不想让你看见,也许你还没来得及主意。尽管一天之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但是却是我们第一次的不快,我为自己的不该哭了第一次。
平安夜的来临,街上校园里洋溢着节日的气氛。那天周五,我被老妈拖去逛街,没有办法陪你。那天,你要补课却没带钱,我说我给你养你啊,你没有要。放学之后,陪你坐上了出租车,最终我不想违母亲大人的主意,居然在半路上下车,你送了我一张圣诞贺卡,却留下了孤单的你。你在日志中写到,我下车后,司机问道:“小姑娘,去过节参加party吧,你只是说了去补课。”在地铁里,我看了你给我的贺卡,你叫了我老公,说我们都要好好考一摸,这样寒假才有机会见面,电脑也不会被你妈妈管制。第一次叫你老婆的调皮,还记忆犹新。我第二次哭了,平安夜留下了孤单的你,看着如此贴心的祝福语,只是因为感动。
12月31号,2011的最后一天,转折性的一天。张爱琳说:“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那天,你的psp因为在教室里充电正好被班主任看到,收掉了。那里面有你面试华师大自主招生的唯一的跳舞表演视频,我们很着急。接二连三的人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你火了,你急了,我很着急。我们没有预料的等在班主任办公室。班主任第一眼见到我们一起,说了句:“你陪她来算是什么意思,滚。”滚,办公室里还有4个老师,诺干同学。好吧,我滚了,等在门外。冷静下来,方才后悔不该冲动的和你直接去办公室,应该想好所谓的甜言蜜语将psp完璧归赵。我失策了,只是因为我把你放在了理智之上,你已经失控了,我只想照顾你,以为自己学习委员的身份可以说上两句。不过,一切都被一个“滚”字击碎。时候,班主任说:“你不会说话,不给你,你就板着脸站在她旁边。”其实,老师已经多次找我们谈话,甚至说到,“如果我们不给她面子,她这张老脸也无所谓”。班主任让你妈妈打电话给她,你如是做了,班主任却连你妈妈一起骂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想起教室里的数学卷子还没有发,想到如果被班主任看到,只会火上浇油。我无奈的走回了教室发卷子,才发了几排,同学说:“你老婆在下面一楼哭。”我赶忙放下卷子,才刚走到拐弯的半层楼,看到你伤心的泪痕。还没回过神来,你哭着对我说:“不要过来。”我的心一震,思想直接崩溃。班主任出来了,才回到现实,僵硬的回到教室。午自修开始后一会,你也回来了。眼泪不再,伊人伤心更甚。恍惚般度过了下午第一节课,随后是每周最后一节让人无比期待的班会,却是如此苍白。不幸班主任再次提及这件事,心中有怒火,有后悔,更有担忧。放学后,班主任再次把我叫到了那个常去的教室,我知道这是那会psp的机会。被班主任训了十几分钟,有些被动的应付着——我只想拿回机器。在漫长的等待中,班主任说看在我的面子上置换给了我记忆卡,但我知道已经够了。回到教室,你没有等我,我的心又慌了。我怕你以为老师因为我的同行而拒绝还给你,而讨厌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你,你说你在校门口等我,我的心算是定下心来。一见到你,想完成重任般把记忆卡教导你的手上,而你已不再那么关心。而是先问,班主任帮你讲了什么,我以为拿回记忆卡就是万事大捷了,所以略有轻浮的说,“没什么”。我们等会去五角场,于是朝着车站走去。来到车站站定,你说:“你知道班主任帮我讲了什么嘛?”我还是沉浸在拿回记忆卡的略微喜悦中,说不知道,暗想已经没事了吧。你说:“班主任说,是你硬把我拖到教师办公室帮你撑腰。”我才想起,课后老师训斥中说你像个男人嘛的真实意思,当时只是一心想拿回机器,没想那么多。你委屈的留下了眼泪,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流泪,温柔的为你拭去泪花,将你拥入怀中。车上,我们依旧若即若离的讨论着这件事。你说到:“同被收掉touch的另一个人,因为花言巧语拿回来了。”之后,我们做到了位置。我想起自己的鲁莽不计后果的直接冲入教室办公室,想起自己的冲动差点就连累你拿不回机器,想到原来加上一摸,我已经一连挂了6次大考。我说道:“我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却总在关键的时候起不到作用,今天是这样,考试也是这样。”同时,温热的眼泪已挂在脸庞。你说,不要哭呀,都过去了。我说,我没有哭,它只是自己不自觉地留下来的,还展现了一个笑容。也许就是不给力吧,这是第三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