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一个最好的女人,便是我的母亲,这是成吉思汗说的。
当然,也是每一个人心里的语言。
尤其是那些,养儿方知父母恩的人,这句话更加渗入骨髓,不用再言语多说,沉淀于心海,随着母爱归于平静日子里的点滴。
记忆里的妈妈,长长的黑发,扎着一个长长的辫子,面容似二月的桃花,既谦和,又素然。
尤其对她的背影,久久存于心里,晨钟暮鼓里氤氲着的朝夕,那一碗碗温热的早茶,慰藉着我飘摇的心灵。
母亲那双手,起初是白嫩嫩的,在嘘寒问暖的陌上,岁月毫不留情的布满了沧桑,老茧一层一层,僵硬的手掌,摩挲着我们软弱的心肠。
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喜欢站在村口,遥遥相望儿女的归期,一眼望不到边的亲情,牵挂着,期盼着。
当一个学海无涯的浪子,在母亲回首相送的时刻,尤其对那分顾盼回眸的瞬间,泪水连连,哽噎,随着一份伤,在心里冉冉升起,疼的再不敢去看。
母亲的爱,流淌在时光的河流上,形成一道爱的河床,陪伴着我们走过无知的幼年,青色的时光,每一寸光阴里,母爱都滋润着。尤其对那些懵懂的岁月,母亲的爱化为箴言,成为一个良师益友,引导我在红尘中走了很多捷径,少饶了很多弯路。
柿子成熟了,橙黄色的,像阳光的色彩,母爱的颜色。
我就是那个柿子,喜欢被母亲捧在手里,让母亲允吸我的香甜,因为这样的成熟,源于母亲的暖。
人的嘴唇所能发出最甜美的字眼,那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也是母亲,这也是成吉思汗说的,也是我的第一次听到的声音。
初为人母,经过那麽多的胆战心惊,第一滴泪是想母亲了,第一个念头是想叫妈妈了。
恍若隔世的我,第一次真正的懂得母亲这个字眼,在我的心里就像一根刺,再也拔不掉了,痛掀起那样多的,无知的言语,是我太放肆了,当我看到母亲的时候,千言万语如千军万马在胸口翻腾,总想说一句---对不起,可是出口的只有两个字,妈妈!就溶化了几十年里的僵持。
这个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母亲的头,一个意外的刺痛,黑色的青丝变成了花白的颜色,那些青色里的记忆,荡起我的心潮,原来母亲老了,额头上蜿蜒着岁月的梦想,一双笨拙的,粗糙的手,直到现在还在为我抚平着心灵的创伤。
母亲老了,就光一个老字,对于我来说,足够忧伤的了。因为母亲的老预示着生死离别,想想都痛的撕心裂肺,再不敢去想滚滚红尘里,谁会永久的跋涉千山万水。
谁敢不老?岁月不饶你啊!
母亲,你是我的根,是我的前世化身,你的梦我来延续,你的爱我来继承,你的音频笑貌,永远在我的心里活着,你永生永世都在我记忆里的,那个槐花飘香的村口驻立。
人世间最美丽的情景是出现在我们回忆母亲的时候,莫泊桑说的。想想以后的日子里,再没有对母亲的回忆是最美的了,美到忧伤。
在这个康乃馨盛开的五月,我们一起来感恩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