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当陈水杉的电话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声音时,阿德与老板正坐在开往深圳的火车上。
“阿德啊”老板从餐厅拿了两个盒饭出来说:“你说你都就差一年毕业了,堂堂一个大学生退了学跟着我去创业,你就不怕失败?”
“我从农村而来,本就一无所有,失败了又能失去什么呢”
“哈哈哈哈,说得好,可是,昨天晚上喝酒时你可是哭了,说说看,舍不得什么吗?”
阿德收起了笑容,将头向后一仰,闭了眼睛不再说话。老板讨了个没趣,悻悻的猛吃手里的盒饭。
列车穿过了一个一个白天,又一个一个黑夜。从起始站到终点站,然后又从终点站到起始站。谁又能知道哪里才是起始,哪里又是终末呢。下车前,你知道从哪里上的车,下车后,你是否需要纪念些什么呢?阿德这样问自己。于是他拿出钢笔,在桌上留下一行字:
“对于一场比赛,明知自己会输还要上场,那是勇气。对于一场爱情,明知没有结果还要奋不顾身去爱,那是愚蠢。我不蠢。再见,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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