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人生如梦世事休,春秋几度不知愁。”古人是乐观的。古人又说,“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中愁。”古人又是忧愁的。古人早已作古,后来人说,“古人真是操蛋!”
我站在古代文学的门口,把头往进探了探,那么多的大文豪或臭老九带着他们的散文,诗歌,小说,一股脑的扑“头”而来,我一下子无法招架,只得闭上双眼,自叹如“沧海一粟”,如“九牛一毛”。古代文学的胜景让人惊叹不已,以至于我们一说起来就说两千年,古代文学为我们后来的创作提供了沃土,我们今天都在文化上“啃老”,越啃越香,越觉得妙不可言。不成我年纪轻轻,难以窥透其中究竟,只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以偏盖全,以小见大。
我非常向往,“天道无为”的庄子,他的思想有极大的鼓舞作用,左右了一些人的行为。所谓,“文,虚器也;道,实指也。”说明道的实用性。庄子笔下有一个十分丑陋的人叫子舆,此人腰弯背驼,五脏血管向上,面颊隐在肚脐下,肩膀高过头顶,脖子后面的发髻朝天,阴阳二气也错乱不和,可是他心中闲适,经常到井边欣赏自己的影子,而且他有句非常传神的话,就是他对他的朋友说,“假如把我的屁股变成车轮,把我的精神化为马,我就可以坐着马车走。”自卑者的自信,人的不完整性正是生命的真实性,子舆足以为百世师。庄子自然洒脱,可有时也让世人难以理解,他的老婆死了,他却说,“我老婆以天地为棺,以日月星辰为装饰,以万物为陪葬,多么隆重的葬礼啊!”他敲锣打鼓,丝毫不见哀伤。
与庄子形成对比,另一个人就没那么洒脱了,他就是屈原,这人似乎就是带着委屈出生的,一生精神受尽折磨。屈原是一个追求“美”的人,“美”的观念,一方面源于历史,另一方面则指带给人的感官愉快的形体,容貌等外在之“美”。屈原的作品多次出现“美人”一词,如《离骚》“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屈原爱国,也爱美人,他希望“美善”统一,“美”属于艺术,“善”属于伦理。孔子说武王,“尽美矣,未尽善。”屈原在丑的社会追求“美”,把他搞得精疲力尽,他痛心疾首的写道,“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君子作歌,却怨愤不已,当然怨愤尤其合理性,必要性,也是诗学的传统。他怀才不遇,报国无门,自然怒火中烧,只得“发愤抒情”。屈原爱国,也爱人民,幻想楚王能幡然醒悟,做个中兴之主,他明知忠贞耿直会招致祸端,但始终“忍而不能舍也”。他明知道面临诸多危险,在“楚才晋用”之时,却不肯离开楚国一步。公元278年,秦国大将白起带兵南下,攻破了楚国国都,屈原对前途彻底绝望,在同年五月五日投汨罗江自杀。
中国古代文学绚烂无比,自由与美宣传了很好的价值观。同时尤其消极面,从中国古代文学自身来说,分段过细,如,“先秦文学,秦汉文学,隋唐五代文学,元代文学,宋代文学,明代文学,清代文学。”文学分层明显,没有很好过度。另一方面是中国古代文学对后人的影响。厚重的文化像一个包袱,世人皆知美国雄与地球,可是他们的文化不过二百年,包袱小,思想自由。而我们的思考能力好像被禁锢,许多人安身立命,虽有博古通今之学术能力,却无冲破牢笼之学术勇气。
中国古代文学,让我们体会到上天入地,纵横万里的自由。体会到怒火燃烧,痛彻心扉的情感。中国古代文学,让我们欢喜让我们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