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往在家的时候,妈妈总是忙碌着收拾家务,多半会把家里可以洗的东西全部找出来洗一遍,然后再买很多东西,每次和妈妈回家只觉的手都快断了。今天和妈妈打电话,母亲在电话里叮嘱我,记得把东西拿出来洗一洗,给自己买些吃的,好好过个年,出门在外,不要对自己好一点。
那时觉得上一代人迷信,迷信的以为可以把晦气留在过去。我总是认为她们那代人吃的苦太多了,所以盲目的相信一种无法证实的,无归宿而想象中的归宿。
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家里总有一种淡淡的肥皂的清香,年三十前一天,家里还会是弥漫着卤肉的香味,这时总是不由自主的走进厨房,剜走一大块的肉,然后去书房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嚼着。如果被妈妈发现,还会自得其乐一小会儿。时不时窗外还会传来噼啪的炮声。到了三十晚上一大桌子的菜,一家人有吃有笑,小孩子追逐打闹,然后就变成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再起个大早,路上就像铺了一层绒绒的红地毯。
即使现在坚守在油气生产的第一线,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开始整理宿舍,清理内务,忙碌并开心着准备年货。大年三十晚上要吃饺子,一大早唐姐就张罗着要去乌审旗买肉买菜剁饺子馅,食堂的冰柜早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可是唐姐还在担心这个菜不够,那个肉少了。食堂里还会散发出阵阵卤肉的香味,年夜饭早已变成大家闲来议论的话题,时不时的再回忆一下去年年夜饭的场景,许多女同事悄悄的规划着新一年的人生蓝图,畅想着美好的生活。
晚上,小区内一串串的红灯笼,喜庆的线条映在墙壁上,地面上……好一副激情澎湃,蒸蒸日上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