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要订婚了,和一个我不爱甚至和他在一起会恶心的人。他除了钱还剩一付用钱熏出来的皮囊。我的幸福就这么被他们主宰着。看看那些满心无奈满脸愁容的女子,她们多美,却因为感情归属的不如意而日益消瘦。我不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只想……在这月下……”女子欲言又止。
春天,毕竟是多雨的季节。
霪雨霏霏。
女子拂起衣袖,用那双白贝壳般的手装着那从天而下的线丝。披至腰间的青丝,串满的水珍珠。
“下雨了。”
“……”
“我该走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女子嚅唲,“与你相见,在我心中始终很美。”
“……”
女子向着那棵白兰,在树下久久伫立,一片花瓣落在她的素裙之上,轻轻拾起。 回头看见那诗人,一脸忧伤。本就沧桑的脸上笼着阴霾。
女子进入了那艘早已停在漘边的小船,只因船上那人的召唤。即使,身后那人眼中有太多的不舍。
汎波柏舟,氤氲成霜。昨夜闭谈,今日花落。
月·何处相思明月楼
还是那个月亮,却不是那个人。
“月,你依旧皎洁,可你永远照不亮我的心了。”
诗人举杯酾酒。
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想我潦倒半生,遇一红颜,却只是个梦,始终很美,的确,很美……”诗人一口饮尽杯中琼汁,刺鼻的味道充郁了肺腑,麻醉了诗人的记忆。只停留在那琴瑟相抚的时刻。
过了很久很久……
他在这冰冷的江边很久很久……
一夜,未眠;举杯,邀月。
只有那一缕余辉还眷恋着这张面孔。
就这样,在萧索中萧索。
远处,传来了琐呐声,在诗人听来,就像在宣判他的死刑,诗人拼命用双手捂住耳,拼命的向远离那声音的地方跑去。跌跌撞撞,却像水般,不论深渊还是巨石,未曾停下脚步。
轿中尽是离人泪,点点梨花春带雨。
夜·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春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