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豆芽除了证明Jane在爱情面前的超凡耐性,更重要的是验证了Jane的小学数学老师教的有多好!在这么强大的爱情电波冲击下,Jane依旧记得住如何正确而有逻辑的数数!
第四章 暗恋如果是捉迷藏,巧合就是赢家
那天选修课结束后,我依旧像往常一样收拾桌子上的书本,准备回寝室。可是当我眼睛的余光瞄到了门边探头探脑的Jane,我知道她下定决心想要践行她在课前的那个决定,一个她一定纠结了很久,最终鼓起勇气决定要做的事情——去1栋308!1栋308不是个特殊的教室,只因有个特殊的人在那里上完选修课,之后会长时间的在那里自习。谁呢?FAT呗。那天,虽然学校里的灯亮了不少,但是我的记忆里的那天似乎很黑很黑,我和Jane又像贼似的,偷偷摸摸地准备袭击1栋308教室,开始我们并不准备直接进攻那间教室,取而代之的准备在教室的对面猫着眼等待FAT自习后出来,我们的确是下定决心要等他出现,但不知道是Jane思人心切,亦或是FAT太过努力学习、好学进取了,他一直就没出来。外面毕竟是冬夜,风很冷很凉,有的风穿过狭缝还可以听到“呜呜呜”的声音。最后我们准备直接点——直接去那间教室外面去偷窥他。那阵势、那动作绝对让人觉得我们是训练有素的小偷,呵呵,习惯了就好,我想说的是:我们其实是好人!
Jane让我在教室的前门及靠前的窗户的范围内去观察FAT。首先确定他是不是还在教室,其实我们也不确定是否他下完课就回寝室了,然后在前者成立的情况下确定其所在的位置。于是我快速地穿过前门并快速的用我的眼睛扫射了教室,得出的结论是:速度不能保证质量,我没看清楚。但是至少我知道这间教室的自习人数还是很多很多。当我到窗户前,我纠结了,因为几乎每个窗户都被人用窗帘遮住了,于是我的视线只能局限在穿过窗帘的缝隙看见的那点范围,很不幸,我没瞅见FAT的身影。找不到目标,我就往Jane负责的后门和后门变得窗户范围内寻找Jane的身影,她对待爱情,如对待现在的窘境,不依不挠。只见她躬着身子,把自己的脑袋靠近窗户,往里面瞅着;然后放弃这个窗户,换一个窗户,重复着前面的动作……好吧,在爱情游击战里,我投降了。我找了个比较黑的,也就是教室的侧面(教室黑板墙壁的后面),玩起了手机。估摸还没到一分钟吧,我的手机震动起来了,一看,是Jane打给我的。哎,我的脑袋里闪现的第一个词就是“神经病”。这短的距离还需要打电话吗?看来她的话费很多了吧。然后接下电话,就听到那边没逻辑的急促的语言——“后面!你向我这边走,向这边走!”向Jane那边?最主要的是我不知道Jane在哪儿,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天似乎很黑很黑,反正听过之后我就僵在了那里了,因为我很害怕遇到FAT,那么Jane的行踪就会完全的暴露,于是我还是选择按兵不动。手机又响了,又是一番狂轰乱炸,呃……不知所云。于是挂掉电话后,我大概知道了Jane的位置,这时她已经向我走来了,从美丽的东方走来。她看上去似乎很激动,拉着我的衣服说:“我在那边啊?!”她又用手指着她曾短暂呆过的而我不得不说很隐蔽的地方。“哦,我没看见。”显然她那时的激动并不是由于我没找到她,我问发生了什么了?她激动得手舞足蹈、滔滔不竭,大概意思是:她正在后门透过狭缝偷瞄时,FAT正好从教室里面打开后门,于是就这样冷不防得照了个正面,还好,她反应快,当时她穿了个有帽子的红大衣,还有条围巾,于是她赶忙把她的帽子套到了她的头上,用右手拉上围巾遮住了整张脸,只单单露出一双眼,并快速地把整个头低了下去。我绝对的相信她的速度很快,但是这连续的动作怎么说也需要时间,于是我问她有没有被他看到,她说的大概意思是:FAT看到她时似乎停了很长时间去观察她,之后就走了。我想FAT 应该觉得眼前的女孩很眼熟,糟糕点的情况就是FAT疑惑Jane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教室的门外?后者当然是Jane最害怕发生的,而我又最觉得其发生的可能性最大,于是她更不淡定了,我只能安慰其说:”没看见,不知道了啦。”我这句话的作用显然很小。Jane说FAT 从门后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就走了,往哪儿走呢?他正往我这个方向走来,而那时的我接到Jane的电话,已经走出了黑色角落,正在教室的窗户前四面八方地寻找着Jane的身影,而,找不到人了。后来才知道Jane遇到FAT后就忙跑到我们开始观察的他的那个地方了。这就难怪我不到她了,而那时上演的就是她在观察着FAT从我的身边走过,而我还是在视线迷茫地寻找着让我看着很傻×的人。听完突然,我有种想一头撞死的感觉,而Jane就一口牙咬定我这傻×的行为加之前面FAT对她的怀疑,我们的很身份已经暴露了,于是Jane也有种想死的冲动了。之后两个落魄的自我怀疑身份暴露的并迫切想死的傻×走出了一栋教学楼。Jane一路都是呐喊着咆哮着,想死的举动一触即发,呃,鉴于她说不能走到光亮的地方了,没脸见人了,于是我们选择走靠近花津河畔的那条鹅卵石小路,她依旧神情激动,突然,一下子坐在了路上“哭”着叫道:“怎么办呐,一定被看到了啦……”。我庆幸一路并没什么人,不然这脸真的丢大了。而我只能反反复复地说:“没看到啦,你多想了啦!”其实这句话到现在连我自己都没被说服。我不知道这一般我用很少的时间就能回寝室的路花了我多少时间,反正很长很长,呃,我所能记忆的就是从那开始在以后的几天时间Jane都是很不淡定的,而且已经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了,我在心里哭诉道:是谁拉着我的衣服让我陪她做这等挫事的呢?